因为几乎破产受不住打击一回到府邸就晕过去,摊在床上的费仲,顿觉背后发寒,凉飕飕的,吓得不行,难道是自己病情更严重了?
连忙朝着门口喊道:“来人,快来人,给老爷我叫大夫,叫大夫。”
才安静下来的费府,顿时又陷入了慌乱。
而罪魁祸首,正被解辞盯着,语气带着些微的不信:“真的?”
“当然是真的。”殷寿梗着脖子,暗暗告诉自己,不要慌,不要慌,他是大王,凭什么就不能要大臣的金子了,他不也还是收了。
对,他也收了啊。
想到这,殷寿瞬间理也直气也壮起来了。
“孤王之前也听说有人给美人送了好几次礼物,意图怂恿美人迷惑孤王,干涉前朝,这是真的吗?”
解辞怀疑的神色秒变,“谁说的,这是在诬陷我,我对大王如此用心,怎么会做让大王为难的事情?”
殷寿,殷寿嘴角抽搐。
他觉得自己脸皮够厚了,没想到解辞这家伙比他还要厚。
还对他用心,不做让他为难的事,呵呵...
眼珠子一转,朗笑着上前,大手一伸,搂过解辞的腰。
突然被搂住,解辞身体僵硬了瞬,正准备拍开,就听他说。
“孤王当然知道美人对孤王是情深意切,处处为孤王着想,孤王得美人,那真是三生有幸啊。”
沉默了一秒,解辞傲娇的扬起下巴:“那必然的,遇到我,是大王的荣幸。”
缩在角落兢兢业业梳毛顺便琢磨着逃跑的狐狸精和申公豹以及趴在桌上看戏的胖崽,齐齐翻了个白眼。
这话,这两人也真是一个敢说一个敢认。
这一刻,他们都有点忍不住想要同情纣王了。
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也不知道是受到了多大的摧残,堂堂一国大王才要如此昧着良心。
就挺惨的。
殷寿也觉得自己贼惨,但他不敢说。
不过,他敢做。
没有被推开,也没有挨揍,殷寿胆大了,稍稍用力,把手更加贴近对方的腰,不着痕迹的摸了摸。
这腰啊,可真是细。
刚好自己一只手就揽入怀。
而且还软软的,好摸,虽然隔着衣服,但那衣服薄啊。
说来惭愧,他们都睡一张床了,他愣是没有近身过。
这也不怪他,他是有贼心也有贼胆,啊呸,不是,是他有这个霸气,奈何,两人之间隔着的不是鸿沟,是被子。
谁能想到,堂堂殷商帝王,竟然被一床小小的被子绊住了脚步呢?
不过现在摸到了,不错。
在占解辞便宜这件事上,殷寿那向来都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