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老爷准备聘礼,还有夫人给传家宝,呵呵...
公子可真是疯狂在作死的边缘跳舞。
“马统,你给公子看看,还有没有什么漏掉的。”马文才看了遍自己记录下的东西,递给马统,让他在确认一遍。
马统动作僵硬的接过,认真看了起来,半晌后问道:“公子,这喜糖喜饼要准备多少?全书院都发吗?”
“什么喜糖喜饼?”山长找过来,正好听到这句,有些疑惑。
他们尼山书院有什么喜事吗?
马统和马文才闻声看去,就见门口站着一个老者,一身规正的学士服,精神矍铄的看着他们。
马文才以为是学院的夫子,立刻起身,对着他行了一礼,“夫子好。”
“嗯,你们刚刚在说什么喜糖喜饼?”山长盯着马文才两人,再次问道。
想到一路过来所听到的消息,他对这两个东西莫名的有些在意。
尤其还是在侄儿的学舍里听到。
马文才倒是没有多想,只是有些纠结了。
他要说吗?
夫子会不会告到山长那去了,怎么办?
那他想要拐人的计划,岂不就泡汤了。
山长多精明一人,一眼就看出了这小子有事,直接走进去,神态随意和善:“不用这般拘束,老夫只是好奇,这书院已多年没有喜事,突然听到喜糖喜饼,颇有些稀奇,不知道可否跟老夫说说,让老夫也沾沾喜气。”
“这...”马文才还是有些担忧,可见面前这位夫子又如此慈祥,也不好意思拒绝,思索了一下,含糊道:“其实只是学生遇到了心仪之人,决定先定下。”
“哦?那老夫就先恭喜了。”山长笑呵呵的道喜,看起来十分和煦,随即话锋一转,“这么大的事情,你父母知道了吗?要是觉得父母距离太远,来不及的话,既然老夫知道了,便是缘,老夫很乐意做这个见证人。”
“对了,还没有问你名字。”说完才像是突然想起,看着马文才问道。
马文才被对方的话说的很是开心,都不紧张了,也笑呵呵的:“学生马文才,劳夫子挂心了,学生已着手写信告知家中父母。”
“那就是还没有告知了?”山长眸子一眯,看起来有些威严。
心里却是狠狠的把这家伙从头挑剔到尾。
就是这个混蛋,给他搞出来了那么多事,还对他侄儿有非分之想,更想暗度陈仓,可恶,太可恶了。
马文才略微心虚,很快又理直气壮了起来。
“只因事出突然,还没有来的及,学生也未想到,会这般幸运遇到想与之执手之人。”
山长:“...”
所以这还怪他侄儿了?
山长脸黑了。
太混账,实在太混账了。
马文才敏锐的察觉到夫子情绪变了,以为他是觉得这事没有先告诉父母不妥,连忙转移话题,邀请对方入座:“夫子,您看我,实在是太失礼了,您快请坐,请坐,喝杯茶,我一小子从没有经历过这些,所幸遇到夫子,正好向您请教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