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我定了定心神,心里有数了。
好在只有森鸥外会散播我的身份这一点我没想到,后续可能会多点麻烦。且抛开思维误区可以看出,这个麻烦是我即使知道了也无力阻止、必然发生的。
我还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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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含警惕地缩在角落瑟瑟发抖:“你们抓我想做什么?我没钱!”
壮汉愉悦地享受着我从惊恐到恍惚思索再到绝望的变脸过程,似是感到前所未有的畅快。继而凶恶地抓过我的衣领,透过我的双眼向另一个他难以触及的人释放恨意——
“钱?你应该问问你的好情人做过什么!”
我脸色苍白地拼命摇头:“不是……我不是……”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谁……我不是……不是你说的那人的情人……”
他肆意嘲笑着我的惊恐逃避:“不是?那你肚子里这个难不成是他哪个以下犯上的手下的种?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的脸色一阵扭曲,险些演不下去了。
硬了硬了,拳头硬了!
他为什么这么执着于这个设定……因为买一送一感觉更赚吗?
他还试图往中也头上种草?!是可忍孰不可忍?!
……
我随车辆的前进洒了一路的空间定点,从感应到的定点路径距离来看,我们距离港|黑大楼已经足够远了。
看向不远处那条宽敞湍急的河上大桥,我为这场旅途找好了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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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汉欣赏够了我的羞愤,又警戒完了四周,发现居然一辆追踪的车都没有,面上不由得显得失望燥郁,颇有些无处挥泄肾上腺素的不满。
这个兴致高昂得难以自控的狗东西开始坐在长沙发上盯着我想新花样。
前方的褐发司机一直很稳地开着车,只时不时通过后视镜看一眼我们。
我假装没看见他的打量,低头不说话。
……
“说起来,中原中也知道他的女人被我睡了会怎么办?”
眼前的壮汉眼神变得猥|亵|下流了起来。
他扯嗓子冲前方喊了一句:
“喂!池田!你说这个女人要是被玩了,港口黑手党还会跟我们谈条件嘛?”
“不让他们知道就没问题了吧……”
这个“池田”回答得轻松惬意,又怀着一股难以忽视的明晃晃的恶意。
……
“真是两个好人呐。”
我心底开始翻滚起了层层污泥。
——不仅把我送出港|黑,还贴心地给我找了杀人灭口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