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拉？”托尼的确是吃了一惊。

    死亡女神海拉有这么大的力量？

    “不是海拉，海拉空有死亡之名，但也不过是借用了死亡的力量。”灭霸提起海拉的时候，眼里面并没有特别的表情，但是提到死亡的时候，那一份慎重，任何人都可以看得见。

    随后，灭霸开始解释了死亡的存在本质。

    法则的具现，死亡的主宰，无数平行宇宙之中的唯一。

    甚至所有的死神、恶魔、亡灵生物，所有的这些和死亡的力量相关的存在，全部都是来自于死亡，可以说是她力量的化身，也可以说是她的子女，她的眷属。

    海拉也同样如此。

    最起码那一份属于死亡之力的力量，是来自于死亡的。

    托尼听懂了。

    其实也不难理解。

    当他听到“一旦死亡消失，或者收回了力量，整个宇宙连一朵鲜花，一颗细胞都不会死亡”，以及“死亡主宰死亡，一念之间就可以摧毁整个宇宙，就连激起了所有的无限宝石也不会是死亡的对手”这两段话的时候。

    整个人都懵逼了。

    这真的是生命？或者说，真的是可以击败的对手？

    生死是宇宙法则，这根本不可能杀死或者击败吧。

    “这实在是太难以相信了。”弗瑞死死的盯着灭霸，“听起来就像是最荒诞的故事，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你所说的？”

    如果真的如同灭霸所说那样。

    那根本就不是任何凡人可以击败的。

    “我的确没有证据可以证明。”灭霸看了弗瑞一眼，然后举起手掌，展示被他镶嵌在手掌上面的徽章，“但是你们可以去咨询一下上帝，我想，那位仁慈的大人是不会拒绝这点小小的回答。”

    这的确是一个办法。

    在这个小小的宇宙之中，想要证明死亡的存在没有那么容易，或者说这个想法本身就是极为危险的。

    因为死亡无处不在。

    试图引起死亡的注意，这对于任何生命而言都是极度危险。

    托尼和弗瑞对视了一眼。

    他们自然相信沈默，毕竟他们已经知道了商会的存在，但是，听见了灭霸刚刚的解释，他们其实还是有些不安，甚至无法确定，来自于商会的沈默究竟能不能制衡像死亡这样的存在。

    但是，这种不安终究还是要问的。

    沈默也很快给了回应。

    “死亡啊，那自然是存在的。”沈默的声音从徽章中传来，非常的平淡，“规则具现化的生命，这在宏观宇宙之中并不是什么奇特的现象，你们是见识浅，还没有接触真正宏观宇宙的奥秘，不过，以你们这个多次元宇宙集合体的水准，死亡这样的规则具现化之神也已经能算得上是高级会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