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初,森鸥外以避暑为由,带着阿治和爱丽丝“出国旅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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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入秋的季节还是有些热,时透无一郎扯了下自己身上有些黏糊糊的衣服,终于忍不住从榻榻米上爬起来,踩着光脚走过去,推开了外间的大门。
清凉的微风吹进屋内,时透无一郎回头看了眼在榻榻米上翻来翻去的哥哥,才又悄悄的走回去,重新躺回榻榻米上,伴随着虫鸣声逐渐进入朦胧的梦乡。
然而,风带走了他们身上的气味,引起了不速之客的到临。
“好香的......血液!”
长相奇怪的怪物,方寸间就到了门口。
比较有警觉性的时透有一郎从半梦半醒中惊醒,入目是一个丑陋的怪物朝他们兄弟二人张开血盆大口冲了过来,时透有一郎:!!!
慌乱之间,时透有一郎推开弟弟大喊了声:“无一郎!”然后他拿起放的很近的斧头,用力的给了怪物一下,怪物的胳膊断掉,却又很快长了出来,时透有一郎被怪物扼住脖子,提起来咬断了双腿。
咯吱咯吱的咀嚼声进入耳朵中,被推醒的时透无一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怪物又扯断了哥哥的左臂放进口中,这是......什么?!
这是什么荒诞的场景。
血液流了满地,时透有一郎已经感知不到冷热痛苦,只是下意识呢喃:“快......跑.....无一郎......”
这是噩梦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视野一瞬变得纯白,等时透无一郎稍微回神过后,怪物已经被他撕成了碎片,身体上传来剧烈的疼痛,时透无一郎机械的捶着怪物不断再生的脑袋,眼泪从眼眶中落下来,他没有意识到,只是嘶吼着:“去死啊!去死啊!去死啊!”
去死啊——!
......
入秋的清晨来的比较早,秋日的第一缕阳光照进了山间的房屋内,时透有一郎猛地惊醒:“无一郎!”
他微微侧头,就看到躺在他旁边的弟弟,庆幸之下有一郎并没有注意到衣着的不对劲,他大松了口气:“是梦啊。”
“不是梦哦。”金发碧眼的爱丽丝从窗外看过来,对如今手脚俱全的有一郎道:“要是我们再来晚一会儿,你只能去地狱了哟。”
时透有一郎皱眉,不过他还好没有对疑似救命恩人的爱丽丝恶语相向:“你是谁?”
他记忆里其实不太记得请昨晚发生了什么事,身体内的保护机制使他对昨晚的一切都朦朦胧胧。
爱丽丝盯着有一郎看了会儿,提着裙子小跑着去找森鸥外了:“林太郎!你把他脑子治出毛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