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部先于仁王一步迈入球场。
或者说,是仁王看到了,也预料到了什么,刻意慢了一步。
而迹部则在走入球场后,抬手打了一个响指。
观众席一片区域里,穿着冰帝校服的冰帝网球部非校队成员在屏幕上看到了这个响指。于是他们从座位上站起来,按照排练好的节奏:“胜者是迹部,胜者是迹部!”
“胜者是,本大爷!”
迹部丢起了他的运动外套。
是代表队统一定制的运动服,也算是网协为了这场“轰动”的比赛做的对应准备。不同学校的球员们穿上同样的标志性的服装,多少会有“我们是一个团队”的感受。
仁王在后面几步吹了个口哨。
他刻意停下了脚步,看着迹部的外套在自己面前飘落,掉在地上,才迈步垮了过去。
迹部享受够了欢呼,才回过头来。
他看了一眼落在地上的外套,用眼神示意仁王:你就不会接住?
仁王对着迹部假笑:不好意思,没有这种服务。
奇柯睁大了眼睛看着迹部,哇哦了一声,纯粹的感慨。
而森博尔则是皱起眉,对迹部的这种风格不太看得惯。
“你的啦啦队真不错。”奇柯对着走近的迹部伸出手,“是专门定下了一整块区域吗?可真是大手笔。”
这句话仁王也想说。冰帝两百多个人全都订了票,还特意定在了同一个区域,完全占据了一整块观众席。哪怕相对比全场的观众两百多人并不算多,但全体起立,统一服装站起来欢呼这种事……
该说不愧是冰帝吗?
迹部开口是标准的伦敦音:“当然,这样才足够华丽。”
“诶,华丽吗?”奇柯歪了歪头。
旁边森博尔的眉头皱的更紧了:这家伙特意用伦敦音,是歧视他们的美国口音吗?
在美国乡村长大的森博尔难免对这种事感到敏感。
仁王安静地在旁边和奇柯,森博尔轮流握手。他没有打断迹部与奇柯的交流,而只是在猜球定下第一个发球局属于日本队后,在往后场走的过程中道:“需要给你一点发挥的空间吗?”
“啊恩,‘给’我?”
“先让你玩一玩也没关系。”仁王转了转球拍,将球拍换到右手,“我先……‘收集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