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上一口热水,宇智波治长呼了一口气,这才缓了过来。
跟雷克斯道了一声谢,宇智波治从袖中掏出那枚牌子,细细地磨搓,轻声询问雷克斯是否要跟自己一起过去。
“不了,我是夜月的人。”雷克斯很直白地拒绝了他。
微颔首,宇智波治心下明了,把大裘拉了拉,抖去上面的雪,只身走近了族地。
似有什么波纹扫过他的身体周侧,他敏锐地瞧去,眼睛不自觉地由鸢色化为血红,三勾玉在其中显现,紧盯着某个地方。
慢步走去,宇智波治在雪地上刨了刨,刨出了掩盖在雪下的红色,漆红已经掉了不少,没有原先的靓丽,他摸了摸这原应是鸟居的柱子,若有所思。
此处应该就是旧居中的南贺神社的所在地了。
这么想着,宇智波治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南贺川是南方南贺区的河流,为何宇智波的神社一直都以“南贺”为名?难道是因陀罗思念家乡,把这边的某条河流换了这个名字?
歪了歪头,把这些思绪都丢到脑后去,宇智波治继续前行着,路过了已经倒地的神猫石像,终于到了已经倒塌了大半的殿堂处。
绕过并不重要的拜殿,他来到了本殿所在的地方,按照家里那边的常规规定,本殿下的暗道应该是在这个位置……
挪步到某个位置,宇智波治微眯眼,迅速寻出机关所在地,开始搬动压在上面的木头。
宇智波治把牌子安在了机关上,只听一声轻响,声音淡入到狂风乱作的呼啸声中,暴雪纷飞,扑打着他的身体,却未能阻止他站在此处静待。
“啊……坏了呢。”他如此低喃着,无奈地用三勾玉写轮眼去瞧这机关,瞳孔微缩,目光落在了不远处木头们互压的下方位置,两个被各种符文贴着的石子正在随风滚动。
伸手一捞,把石子直接塞进了自己的袖中,宇智波治想了想,掏出一个尖锐的东西,凿开了机关下的冰层,从中掏出了一个牌位,直接塞到了身侧家忍的怀里。
看都不用看,他知道这是自家祖宗因陀罗的牌位,只是不懂这牌位为何会连带着这石子一起留在此处任由时间消磨。
是遗言?还是什么心愿?
宇智波治懒得去猜,左右不是什么坏事,也不会害自己便是了。
拜了拜,做足了仪式,宇智波治便把这牌位请了回去,连带着原先带来的牌子一块带回去。
“那是啥?”雷克斯看到牌位上的名字“因陀罗”,愣了下,“这不是你们宇智波的先祖的牌位吗?原来他真的存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