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头好痛……”江峰揉着自己的额角,他感觉自己的记忆出现了断层,昨天在和贞德和Caster一起商量怎么搞个大新闻的时候,贝奥武夫抱着一箱子迷之酒水过来,然后发生了什么来着:“这是喝了多少啊……”
“御主,你醒了吗?”贞德的脑袋从天花板上伸出来,发丝垂下来,水蓝色的眼睛眨巴眨巴,给江峰带来一种微妙的冷静感,他这才注意到酒场的天花板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一扇活板门,一架有些简陋的木头梯子从上面伸下来:“能靠着自己上来吗?”
“在上面做什么呢,开在天花板上的秘密基地吗?”江峰一瘸一拐地走过去,他的腿虽然仍然没有完全恢复,但已经可以甩开拐杖独立行动了:“我自己上去吧,不算多么碍事的。”
他们本来是想着回到甜蜜之家去休息的,毕竟在旅店的房间上花了钱,但等到了深夜时分,迪蒙得的街道上突然起了深重的浓雾,再加上江峰已经被贝奥武夫灌酒灌到意识不清,他们干脆就在酒场过夜了。
踩着吱吱呀呀的木头梯子,江峰瘸着腿爬上去,出了不少汗,这反而帮江峰挣脱了不少宿醉的不快感;梯子上方是一间类似于阁楼的空间,卧室该有的家具摆设这里都有,整个房间以狂野的风格装饰,给人一种古老的原始荒野般的感觉。
三个英灵坐在一张圆桌的边上,圆桌的桌面摆着一张有些脏兮兮的地图,看上去应该是迪蒙得的俯视地图;贝奥武夫手里握着一罐可乐,身边摆着一盘超大份油汪汪的薯条;贞德走到阁楼墙边的小小橱柜,打开上面煮咖啡的机械,然后摆出了四只茶杯;Caster摁着帽子低着头,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叼上了一根没有点燃的烟,正拿着一支铅笔在地图上圈圈画画。
“哟!迦勒底的御主!总算醒了啊!”贝奥武夫从桌子底下拎出一罐可乐扔给江峰:“这么说我们总算可以吃早饭了!来点碳酸饮料清醒一下!”
“请不要胡来,贝奥武夫阁下,生活规律和共同行动是很重要的。”贞德不满地瞪了一眼接过可乐,出于下意识就想直接打开的江峰,他弯腰从橱柜里取出一套一次性的洗漱用具,走到江峰身前一把夺走可乐,把洗漱用具给塞进了江峰的手里,一指阁楼角落的小巧洗手池,面色严肃地说道:“御主,请先洗漱吧。”
“哈哈哈!Ruler你真是个严肃的家伙啊!”贝奥武夫大笑道,抓起一把薯条在一旁的番茄酱一滚,直接塞进自己的嘴巴里嚼得嘎吱作响:“男人没有必要在乎这种小细节啦!”
“Ruler,我的咖啡不要方糖。”Caster坐直身子抬起头,把手里的铅笔扔到一边,扭扭脖子转转手腕,手指在帽檐上无意识地拍打:“那么,大概就是这样了。”
“皆似森马玩意?”江峰嘴里叼着牙刷,满口泡沫地凑到Caster的边上,对着桌子上那张坐满了笔记的地图探头探脑:“的蒙蒂的第图?”
“别靠近我,泡沫脏死了,恶心不恶心。”Caster皱着眉头,声音冷漠而满是厌烦,他把江峰推到一边,不准他靠近自己,还抬抬脚作势要踹他:“滚去把自己弄得干净一点。”
“*@#¥%……&*(!”江峰含糊地嘀咕着什么,他回到洗手池旁边接着洗漱,握着牙刷的手还在胡乱挥舞,泡沫飞溅得到处都是非常没有素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