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医生’一向保持了冷漠旁观的立场,就算敌方的Caster来援助Rider,我们所面对的最多也只有两个英灵,何况对面的Caster还不一定愿意抛弃自己固有结界的优势,最好的情况是三打一,最糟糕的情况是三打二。”玉藻前砰的一声拍在桌子上,他站起身,凭借着自己高大的身材俯视江峰,面无表情地说道:“而你这幅死鱼的德性,要是真的去了战斗区域,只会变成我们的弱点,如果你想死就自己找个插座捅手指去,别连累我。”
这就是玉藻前式的关心了,虽然江峰内心里有点小感动,但还是很想狠狠搓揉这个毒舌家伙的那对毛乎乎耳朵,他的话语真的太让人火大了。
“好吧好吧,既然你们都这么说。”江峰无奈地举手投降:“我会老老实实地在剧场里呆好,放心吧,我不会搞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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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已经接近傍晚,就在剧场周围的街道角落,有着隐藏起来的人影正在蠢动。
那是一个由十多人组成的小团体,他们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不,与其说是衣服,不如说是勉强可以包裹掩盖身体的布片,他们身上没有任何饰品,只有在脖颈上挂着,被擦洗到闪闪发光,用废铁材料浇筑而成的十字架。
他们长得奇形怪状,有的肢体扭曲变形,有的一脸迟钝麻木,还有一些满脸长满了皮疹和疱疹,为首的那个人是一名男性,他看起来还算正常,但只要注意看就会发现,他的一只手掌是畸形的,五根手指就像是树根一样缠绕在一起,另一只手掌则被被锯掉,手腕上装着一把小巧的锯齿切肉刀,切肉刀上涂着黑色的油漆,在阴影里时隐时现。
剧场的门缓缓打开,贝奥武夫率领着他手下的酒场帮众人,以及新近归附的哥特帮们,浩浩荡荡地从剧场里出来,他们拖着那台巨大音响,放着不知道是那部歌剧里的片段,伴随着经由劣质音响而有些失真的女高音,吵吵嚷嚷地向着城郊的教堂进发。
看到贝奥武夫的一瞬间,为首之人完好的那只手猛然挥下,他和身后的同伴们猛然双膝跪下,低下头握住自己胸前的十字架,用几乎无法听见的声音,快速而急促地低声念起些什么来。无形魔力以每个窥伺者为单独的节点,以一种柔和的方式迸发扩散开来,如同一只巨大的盖子将他们改在其中。
隐藏在浩浩荡荡人群中,穿着一身运动服的贞德看向窥伺者们的方向,他皱皱眉头,但很快又摇摇头,重新加入浩浩荡荡前进的人群,向着教堂的发现前进。
玉藻前走在队伍的最后,他走出剧场的大门,从风衣低下摸出一枚闪着奇异淡红色光芒,刻满了玄妙难言花纹的子弹,转身一个弹指将子弹对着剧场的大门弹过去;子弹越过大门的一瞬间,它猛地爆裂开来,放出一团小小的淡红色光团,这光团成形之后,便向着地面飞去,就像落下的雪花融进大地一样融进剧场的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