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ster,结界的漏洞还没有找到吗?”贞德拿着地图站在教堂的不远处,用帐篷和防水布搭起的简易棚屋下,他皱皱眉头对着玉藻前问道,那防御工事绝对不是匆匆忙忙就能建立起来的,有理有据构造坚固,至少准备了一周甚至更长的时间:“要是我们可以参战的话,立刻就能解决战斗了。”
“就是啊就是啊!Caster,快点干活啊!”贝奥武夫坐在一块石头上,烦躁地抓耳挠腮,还不断地跺脚:“光看着不能加进去,那我们来这里干什么啊!”
“别催了!我在破解!马上闭上你的臭嘴!”玉藻前用一个非常端正的姿势跪坐在地上,左手平摊就像是捧着什么布帛,右手虚握就像是提着一支毛笔,他的右手在左手上方不断晃动,就像是在书写着什么神秘玄妙的文字;另外,在玉藻的脚下垫着一个软绵绵的垫子,身旁的地上插了三根香烟,身前的地面上则用粉笔画着八卦的样式:“没有线香没有阵法,只有这些可有可无的垃圾玩意辅助施法,我是Caster又不是God!”
教堂的周围除了物理上的防御工事,还有魔术上的防御工事,无形的结界将教堂包裹,那是类似于贝奥武夫斗技场固有结界的小型屏障,但做工更加粗糙和简单,在这个结界内,英灵的力量会被削弱至凡人的程度,如果是贝奥武夫一人前来找茬的话,恐怕会不知不觉会陷进这个结界,最后被那数量众多我的教堂信者围殴致死,这是一个针对性极强的陷阱。
三个英灵都有些烦躁,他们微妙地保持着默契,谁都没有提起已经失去联系的剧院,而是专心于对于教堂的攻略战斗,事实上,在最初发现剧院失联的时候,玉藻前和贞德曾为了是否要回援而发生争执,玉藻前出于感性,想要折返回去解除后方的危机,但贞德出于理性,却坚持玉藻前要留在阵前帮忙解除包裹着教堂的结界,而且他总是觉得自己的留在剧院的结界不可能被那么轻松地解除,江峰很可能仍然坚守在剧院的某个地方。
不过贞德最终说服了玉藻前,虽然是通过物理性质的方法,在玉藻前的后背被贞德的旗枪揍到通红,并且回忆起自己曾被令咒下了“不得对江峰和Ruler做出恶意行为”的禁制后,玉藻前终于冷静下来,并不情不愿地承认现在再回援已经来不及了,更好的办法就是在江峰扑街之前先拿下教堂里的Rider,再直接逼迫他放弃对江峰的攻击。
那么接下来的计划就很清晰了,贞德指挥酒场帮的散兵游勇压制已经初步形成军队架势的教堂信者,玉藻前想方设法尽快破解笼罩着教堂的结界和固有结界,然后贝奥武夫直接带人冲进去打上一波输出。
唯一的问题是时间,江峰能不能坚持到Rider被拿下的时候,是这个作战计划最大的关键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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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美莫洛托夫!”从别墅二层的窗口探出头的江峰怪叫一声给自己鼓劲,把手上的土制燃烧弹点燃丢出去,玻璃瓶撞碎在地面上,爆发出明亮的火球,一口气将附近的四个教堂信者给吞噬进去:“烤肉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