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亲爱的江峰,别这么绝情,我们可是并肩作战的战友。”哈维·沃尔特打了一个响指,拎着江峰脚腕的无形力量消失,让他直接脸朝下摔在地上,连哀嚎声都发生不出来:“我曾经救过你的命,记得吗,别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
“你到底想要什么?”江峰捂着鼻子站起来,他觉得自己的鼻梁骨好像又断了,不由得有些担心自己会不会毁容,他没有问对方从哪来到哪去到底是谁这种哲学问题,而是选了一种更加婉转的交流方式:“你说嘛,你不说我怎么帮你嘛。”
“哦哈哈哈哈……”哈维·沃尔特不由得低声笑道,他顺手握住身旁的拐杖站起身来,直接用圆圆的拐杖头摁住江峰的肩膀,那里有一处淤青,疼痛从被摁住的地方传来,但江峰暗自咬咬后槽牙,硬是没有在脸上表达出一丝半点感到痛楚的意味:“别那么警惕,亲爱的江峰,难道你不想知道,在我们分别之后,我都遇到了什么事情吗?”
“不想。”
“天,为什么你这么无趣和缺乏好奇心,你真该学会对事物保持火热的好奇,那样会让你变得更加具有吸引力。”哈维·沃尔特坐回沙发放下拐杖,但为江峰留了半边沙发空位,他拍拍身旁的位置:“来,坐下吧,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江峰咧咧嘴角,犹豫半天不知道到底应不应该坐下,哈维·沃尔特没有说话,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江峰,这种微妙的逼迫感和玉藻前不同,如果说玉藻前的逼迫感是滚烫的热油,让人感到两腿发软,那么哈维·沃尔特的逼迫感就是冰冷的刀片,让人脊背发寒。
反正都不是什么让人舒服的感觉。
江峰一边幻想着把哈维·沃尔特吊起来打到脑淤血,一边老老实实地在沙发上坐下,哈维·沃尔特又打了一个响指,小威廉姆斯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张餐盘,上面还摆着两倍热气腾腾的红茶。
江峰微笑着点头接过红茶,下定决心一滴都不会去碰,哈维·沃尔特则毫不在意地轻轻喝了一口,喉咙深处发出一声舒适的咕噜声。
“我不是来像你所求的,而是来给你送一件礼物,迦勒底的御主。”哈维·沃尔特开口说道,嘴角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一件非常非常棒的礼物,你一定会喜欢的,亲爱的江峰先生。”
“……是什么。”江峰凝视着杯子里晃动的红茶,一种强烈的不安感爬上他的脊背,让他浑身上下汗毛倒立,感觉就像是一只被蛇盯上的青蛙,甚至开始感到些许反胃的感觉:“红茶茶包?”
“小威廉姆斯,我送给你了。”
小威廉姆斯抱着的餐盘哐当一声摔在地上,捡起地上的点滴污水,江峰把手里端着的红茶杯放到地上,凝视着哈维·沃尔特的眼睛,一字一句发音清晰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