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怀中美少女的触感如此真实,塔居特可没那个心情,再去琢磨什么若有若无的违和感,他摇摇脑袋,轻轻拍拍女奴的后背,示意她无需过于担忧,随后,便缓缓闭上了眼睛,似乎是准备再次回到美妙的梦乡。
或许是因为这段小小的插曲,塔居特今晚的睡眠质量相当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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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居特,你今天的精神状态似乎不太好。”智慧宫的某座建筑内,花剌子模坐在柔软舒适的椅子上,看着身前一只手撑着脸,一只手握着羽毛笔在纸上写写画画的衰样:“如果不舒适的话,今天的练习就到此为止,你可以先回去休息。”
“不……老师,我只是有些疲惫……这是我的问题。”塔居特有些郁闷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昨晚就有的那种古怪违和感,似乎又在此时回来了:“说起来,老师,这些题目我好像已经练习过了,我们要不要换一些新的练习用题目?”
“没必要,没必要,基础的练习也是十分重要的。”花剌子模笑着摇摇头,他伸手拿过塔居特桌上的羊皮纸,看着塔居特在羊皮纸上的字迹,脸上显露出了满意的神色:“嗯,可以看得出来,你的基础十分牢靠,要继续保持,今天的联系就到这里了,我看你状态也不是太好的样子。”
“是……老师,那我就先回去。”塔居特沉默片刻,还是起身对花剌子模恭敬地行礼,年轻的数学家欲言又止,他走到房间的门口,脚步停驻片刻,随后又转过身,看着那慢悠悠阅读羊皮纸卷的花剌子模:“老师,我还有一件事情想要跟您说。”
“嗯,什么?”
“您的那本书,那本还在校对的,叫做‘论代数’的书里面,有个算式的条件好像不太对。”塔居特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小心翼翼而又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地话语:“说法惭愧,我也不知道该怎么修正,不过我自己私下验算了几遍,最后结果都是有点问题,做不到完全的逻辑自洽。”
“哦?还有这种事?”花剌子模放下手中的羊皮纸,他偏了偏脑袋,望向局促不安的塔居特:“这样吧,我会再检查一下‘论代数’的手稿,像这样要用来教导年轻学者的文献,可不能出这种错误。”
“好的,老师,那就辛苦您了,说实话,可能是我算得方式不太对,不过如果您愿意检查一下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看到花剌子模接受了自己鼓起勇气提出的建议,这让塔居特松了口气:“总而言之,我希望老师您的著作更加优秀,尽可能避免所有问题。”
“嗯,知道了,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