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向她逼近一步，她们之间的距离已经趋近于无，她仗着自己比夏瑜稍高一些而低头凝视着她。

    口中说出不近人情的冷酷话语：“杀了我，或者被我所杀。今天之后，我将不会再对你手下留情。”

    她冷漠的面容那么的清晰。

    夏瑜不认同的抿唇倔强的看着她，她知道余笙现在说的这些狠话都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她对自己的危险值根本没有提升一点。

    她是在引导自己不要对她手下留情。

    夏瑜忽的想到了一个人。

    惩罚世界遇到的王雪。

    余笙她是想要牺牲掉自己，然后成全她吗？

    夏瑜的心微微颤抖着，明明自己骗了她，为什么她还要这么做就好像在她心里根本没有第二条路一样，只有她死或者自己死。

    她看着余笙那张脸，想到了很多事情很多人，最后又想起来了系统和自己说过的话。

    她们真的，都是不同的人吗？

    夏瑜扪心自问，自己并不是一个讨人喜欢的万人迷，做过的种种事情换做偏激点的人没拿刀砍自己都算是不错的了。

    可无一例外，她遇到的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轻而易举的就喜欢上了自己。

    不可救药的那种喜欢。

    或许不是单纯的喜欢了，只有爱，只有爱才能让余笙毫不犹豫的做出这种决定。

    牺牲自己。

    系统说的话都是真的吗？

    夏瑜她想过很多次这个问题，每一次都是点到为止，不去深思，害怕自己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东西，也害怕自己是自作多情作茧自缚。

    可这一次，她没有点到为止。

    她们，是一个人吧？。

    我是怎么死的

    又是怎么遇到系统的

    系统一开始又和我说了些什么

    我第一次遇到她们的时候，她们对我的反应是什么

    一件件几乎快被遗忘的事情重新被记起，夏已经瑜记不得自己是怎么死的了，可自己已经死了的想法却根深蒂固的缠绕在她的脑海里。

    面前的余笙眼中复杂之色一闪而逝，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夏瑜再开口，她最后深深看了眼低着头压抑着什么的夏瑜。

    “不要！”

    余笙的目光刚从夏瑜身上移开，夏瑜就反应非常大的就扑到了她的身上，紧紧环住了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