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以这样,太伤人心了。”
“太宰先生可以不答应,但不能质疑我的感情啊。”
眨眨眼睛,委屈得就要掉下泪来了。
太宰治无奈了,看到她的样子又有点慌,然而之前失控的情绪又无法即刻调整回来。
这就导致他的表情变得很复杂,干脆把头埋到她颈侧,不让她看到。
毛绒绒的卷发扫得岩永琴子脖颈到脸颊这一块都有点痒酥酥的。
她听到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
“……为什么啊。”
为什么?
因为太宰先生虽为世人所伤,却还在努力寻找与世和解的办法。
因为太宰先生虽放任自己溺于黑暗,却仍会在她维护秩序时出手相助。
是个像神一样的好孩子。
这还不够吗。
这些——已经足以让神明垂怜了。
当然,现在她不是什么神明,只是个追求喜欢的人的普通少女。
“太宰先生。”
那一刻,岩永琴子突然福至心灵。虽然还不确定,但她用一种笃定的口吻说出口。
“——说白了你就是在吃醋吧。”
还是突然爆发的那种。
太宰治不说话。
看到了希望,岩永琴子当然不会轻易放过他。
“太宰先生?”
“太——宰——先——生——”
岩永琴子伸手去揪他头毛。
“是不是,是不是?!”
可能是被她吵得受不了了,太宰治直起身,一手拇指和食指掐住她脸颊两边,看似强势地转移话题。
“你把魏尔伦藏哪间屋了?”
“‘金屋藏娇的事绝不会做’,嗯?这是第几个了?”
……啊?啊!
岩永琴子眼神飘忽躲闪,看看头顶的帷幔,看看床头的玩偶,就是不对上太宰治眼睛。
“你在说什么,什么魏尔伦啊,他不是已经死了吗,哈哈,啊哈哈。”
这在太宰治眼里无异于变相地承认了。
岩永琴子当然可以完美伪装,和太宰治勾心斗角,但没必要。
一是失去大半力量的魏尔伦在港口黑/手/党眼里没多少价值,再加上港/黑如今元气大伤,支付不起与岩永集团正面交锋需要的代价。
当然,森鸥外也可以将消息透露给欧洲政府,但如此一来,港口黑/手/党就涉嫌包庇同谋。她能让假的变成真的。
斟酌过后,森先生的最优解也只会是装作不知道。
二是她相信太宰先生是站在自己这边的,不会说出去。
太宰先生对森鸥外也没忠心到那种程度。
所以承认,也相当于变相地告诉太宰先生,她相信他。
说起来,【书】一直没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