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部老师,你不是他家长吗?”
禅院甚尔捏瘪了手中的可乐罐,故意贴近他,语气暧昧道。
源壹后退一步:“本大爷什么时候是他的家长。”
炽烈的气息扑面而来,夹杂着血腥气。
禅院甚尔道:“那话怎么说的,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源壹:“那你是什么?”
禅院甚尔贴近他耳边轻佻道:“你说什么就什么?”
靠得越近,他身上的血腥味就越浓郁。
“你杀人了?”
他话题转的太快,禅院甚尔脸上错愕一闪而过。
禅院甚尔不在意地耸肩,随手一堆将手中捏瘪的可乐罐丢到垃圾桶中。
“我这样的人,杀人不是很正常吗?”他继续道,“当然,我被人杀也很正常,只不过这世界上没几个人能杀了我。”
禅院甚尔得寸进尺道:“难道迹部老师你在关心我?”
源壹:“你是怎么从我简单的一句问你杀人了的话,脑补成我关心你?”
禅院甚尔:“倒也不用害羞,迹部老师若是关心我,直说。”
狗卷放下网球拍,暂停了和东堂葵的比赛。
他指着禅院甚尔好奇道:“鲑鱼?”
虎杖悠仁挂在禅院惠身上,任凭禅院惠不管怎么甩都甩不掉。
“和迹部老师说话的人和你长得很像诶。”
顺平仔细对照两人的长相,赞同道:“的确长得很像。”
禅院惠反驳道:“并不像,你们看错了。”
他们是眼瞎吗?他和禅院甚尔从头到脚一点也不像!
虎杖悠仁还挂在他身上,一晃一晃:“那个男人看起来好酷啊,浑身上下都是肌肉,我也想像他那样。”
禅院惠看着虎杖悠仁眼睛瞪大,这已经不是瞎不瞎的问题了。
像禅院甚尔那样?
狗卷棘戳了戳禅院惠的头发尖尖:“鲑鱼鲑鱼?”
禅院惠摇头:“不是,不认识。”
狗卷不信:“鲑鱼?”
禅院惠:“不是。”
虎杖悠仁听的一头雾水:“你们在说什么?”
跟加了密一样完全听不懂。
东堂葵喃喃道:“那家伙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他走近禅院甚尔,网球拍指着他,十分嚣张。
“你……”
源壹包括虎杖他们不知为何紧张地看着东堂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