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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检中发现的颅内旧伤,却不是被重物敲击,而更近似跌落伤。

    因此,合理怀疑鲍尔德说了谎。

    当下,珍妮却无法给出弟弟心上人红发小姐的姓名。

    “我问过他具体情况,但巴里的性格使然,他不会和人多谈私人感情的事。只告诉我,一旦求婚成功,第一时间就告诉我好消息。”

    三月末,鲍尔德脑袋受伤。

    四月中旬,他在给姐姐的信中,表明了追求心上人的决心。

    玛丽直接问,“夫人,您有带来那封信吗?信中,鲍尔德先生对追求成功的把握大吗?”

    “抱歉,信在利物浦,我出来得太急,根本没有过……”

    珍妮说着想到一种可能性,“两位怀疑我弟弟的死,与那个不知道是谁的红头发女人有关系?”

    “一切尚在调查中。”

    迈克罗夫特的说辞很官方,却也是事实。“夫人,您能记起越多的细节越有助于出找出真相。有关红发小姐,鲍尔德先生和您聊过几次?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事?“

    珍妮努力回忆,“去年圣诞,巴里来利物浦一起过节。当时,我问他有没有结婚的打算,他第一次给出了肯定答案,但没有说出对方是谁。算起来,四月中旬的那封信是第二次提到那个女人。我也才知道那个人有一头红发。”

    如此看来,鲍尔德还真是不愿对外透露私人感情。

    迈克罗夫特很理解这种做法,哪怕他和歇洛克关系再好,但也不会谈论这方面的事。

    对于破案,曾经的缄口不言都成了障碍。“夫人请您再想想,一丝一毫的线索都是好的。比如那位红发小姐是不是伦敦人?”

    “哦!红头发女人应该不住在伦敦。”

    珍

    妮回想起了信中的话,“巴里提到,『麦田里的红发小姐很迷人』,我觉得她也许生活在伦敦周边的乡镇。”

    这就能解释伦敦市的各大烟囱服务社,为什么没有发现谁家屋顶有奇怪的羊毛结。

    同时,也算缩小了查找红发小姐的范围。

    鲍尔德的工作时间地点固定,又一直保持全勤状态。除了公休节假日,他几乎没有出过远门。

    假设要偷偷去红发小姐屋顶放羊毛结,必须要在周日当天完成来回。

    以伦敦为圆心,限定了周边符合时间条件的周边乡镇。

    说话间,珍妮又想起另一点。“对了,有件事挺奇怪的。信中,巴里写了很突兀的话,『虞美人与罂..粟长得相似,实则截然不同,亏得我最终分清了。』”

    这一句话没头没尾。

    珍妮不解其意,她给弟弟回信时问起此事,只得到鲍尔德回复是他研究了植物学的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