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微笑依旧,“福尔摩斯先生,我以为您懂的,您来此读诗的最终目标是为了让我心情愉悦地入睡。现在,我的手有了它的自主意识,认为触碰有温度的肌肉更有助于睡眠,您不成全它一下吗?”
「信你个鬼!点了火就跑的女人,你前科累累。」
迈克罗夫特确定只要对玛丽稍稍松口,她就绝无可能乖乖地只触碰一个地方。
迈克罗夫特一本正经将玛丽的手塞回了被子中,还为她按压好被角。
“明顿先生,我一直相信您的自控力。您理智的大脑一定可以管控住您的手,不会让它又偷跑出来。”
玛丽毫不在意地自黑一波,“请不要高估我的自控力。在您的魅力面前,它已经溃不成军。”
这话成功地让迈克罗夫特笑了起来,但还是将椅子后移了一米远。
一旦被玛丽得逞,最后哭笑不得的人还是他,到时候是他要费尽理智去克制住身体冲动,不能再上当。
“读诗,请让我继续读诗。”
迈克罗夫特再次翻开了情诗选,“我真诚建议,您不如闭上眼睛,更能迅速入睡。”
玛丽闻言,眨了眨大眼睛,似乎在说她偏不听话。
不过,估算了一下自己与迈克罗夫特的距离。如果身体不离开温暖被窝,没有办法再触碰到对方。
思考了三秒钟,冬天温暖的被子似乎有封印人的能力,她也就顺应天时没有再闹。
或是十分钟,或是更久。
卧室内,迈克罗夫特发现玛丽不知不觉已经睡着。
他合起情诗选,走到床头。此刻的玛丽看起来真的像是天使,让他不由自主地缓缓笑了。
“晚安,我的女孩。”
迈克罗夫特低声说着,在玛丽额头轻轻地落下一个晚安吻。吹灭烛灯,也不多停留,悄悄离开了房间。
不是不想留,是怕多留一刻就想要一整夜都守在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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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总会亮。
让夜色里的一些事成为秘密。
有的秘密,却有了新的线索。
两条消息从伦敦传来。
玛丽得到一个消息,有关雌雄同体者的身份,杰基尔医生给出了一个名字。
波比·内维尔,如果他还活着应该四十三岁了,是西约克郡利兹市的药剂师。
多年前,波比与杰基尔医生有过交集,为的就是弄清雌雄同体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