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是怎么想到进行这样一场祭祀的?”
玛丽面无表情地看着理查德,“你准备用两个孩子的生命,通过一种荒诞可笑的方式去复活你的孩子。谁教你的方法?别和我说是你自创的,你连魔法阵的圆圈都画不圆。”
理查德怒目而视,“没错,我是藏了儿子的尸体,也是带了昏迷的丹尼尔与艾玛出城。但凭什么指控我要杀掉两个孩子,你们搜到其他证据了吗?!我……”
“我不喜欢浪费时间,给你一分钟考虑说或者不说。”
玛丽打断了理查德的狡辩,“你可以试试不说。放心,我也不做别的事,未免尸体腐烂发臭,我会帮你把你儿子的尸体火葬了。”
”不!你敢!”
理查德差点从警局审讯室的座椅上跳起来,奈何他手脚被绑,挣扎无果。
“你可以试一试,我究竟敢还是不敢。”
玛丽说着笑了,“我猜你已经没有其他亲人,一旦你入狱,没有人会为你的儿子办丧事。他的尸体谁说了算呢?到时候尸体被火化还算好的好的,万一成为了学校解剖室的一具大体……”
“闭嘴!我没有罪!“
理查德仍在挣扎,“我做了什么?你们不可能把我关到监狱里去的,你们没有更多的证据。”
迈克罗夫特只淡淡说道,“你的女仆苏珊,她愿意指证你曾经持有过两副贵价女士手套。那不是你的东西,是去年利兹市一起盗窃案的赃物,属于加夫尼家族一位老夫人的遗物。手套市价三千英镑,尚未计算附加值,而这个金额足以让你在大牢里过上好几年了。”
“该死的苏珊!”
理查德不由咒骂,一直以为木讷的女仆很好骗,没想到她居然注意到了那两副贵价手套。
事已至此,理查德不得不交代罪行。
哪怕没能复活儿子,但也绝不允许儿子被烧成骨灰或是被用作解剖的尸体。在他看来,那样儿子的灵魂将永远无法安息。
“这些事要从1840年说起,那个冬天,我的母亲差点死在雪怪杀手的刀下。”
理查德说的就是1833年起连续七年杀人埋尸的圣罗兰山谷旧案,他当时还在母亲的肚子里,差点就和母亲一起成了受害者。
幸而,理查德的父亲打猎路过,是正巧击杀了凶手。
但没有对外声张这件事,因为在凶手的私人物品里发现了一包金条。一旦将此事对外公布,金条恐怕就要交出去了。
更重要的是,当时发现了凶手口袋里的一本笔记。
其中记载了凶手连续七年杀人,是在实验某种祭祀仪式,而且他背后存在一个社团。
笔记上,凶手没有记录是否独立作案。理查德的父亲想得多了一些,是怕凶手所在社团成员报复,索性就捏造了一个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