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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迈克罗夫特没能忍住,被一口餐后酒呛到了。他非常庆幸已经吃完了食物,没有发生记事以来的第一次餐桌重大礼仪失误。

    万万没想到玛丽会这样说,这话怎么听着有点诡异呢?举着刀贴近脸,怎么想都是惊悚剧。

    瞬间,迈克罗夫特头脑清醒,玛丽的提议不是出于期待两人有什么亲密互动,就是心血来潮想玩弄一下他的头。

    “怎么了?你是不信任我的技术吗?”

    玛丽挑眉,“也对,我没有实际操作的刮胡经验。不如改为理发?这个我熟。”

    迈克罗夫特不是不信任玛丽的技术,只是担忧这人恶作剧心起,说不准将他搞出什么离谱发型。“我吃好了,去杂物房查线索吧。”

    “亲爱的迈克,你得知道转移话题这招对我没用。“

    玛丽扫了一眼迈克罗夫特的脑袋,来日方长,以后日子平淡时总能找到趣事。

    迈克罗夫特忽然觉也不必可以强求日常温馨,多一些要处理的棘手事务也不错,起码他能保住自己的头和头发。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两人来到了杂物室,开始检查起金伯利在旅店客房里留下的垃圾。一样一样摆出来,有食物残渣、有包装盒,而最多的就是报纸。

    玛丽一边说起了在费特巷调查结果,“我怀疑方块K及其同伙这个月偷闯入费特巷199号的空置屋字。那里曾经住过一对德国外科医生兄弟,他们与杰基尔有过往来。”

    两人翻查着报纸,这些报纸是近半个月左右刊印的,有伦敦当地报纸,也有其他国家或地区的报刊。从翻阅痕迹来看,全都被看了好几遍,而有两张上沾上了一些剐蹭到的油漆痕迹。油漆的颜色有点特别,是几种罕见色相互混合了。

    玛丽在费特巷油漆店门口展示牌上看到了一样的混合色,“买报纸的人很有可能去过费特巷。这份《泰晤士晚报》的日期,就是空屋被不明人士偷偷潜入的那一天。”

    “看来是八.九不离十对上了,「方块K」金伯利就是杰基尔家实验室的潜入者。”

    迈克罗夫特说着将报纸一一按日期与报刊名排列好。再次复查,这些报纸上没有留下任何标注记号,难以指出金柏林等人究竟再找什么。

    “是不是少了一版?”

    玛丽敏锐感觉到数量不对,“2月26日的《泰晤士晚报》,其中有那一页不见了。”

    有一页报纸不见了,是因为被看过丢弃了吗?

    不,还有另一种可能。两人对视一眼,不见了也就意味着那一页上存在金柏林等人要找的消息,被他们带走了。

    “是刊登爱情故事的那一页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