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里愣了下,这人还真买了栋宅子啊。
在看其他人,竟发现他们眼里满是惊恐,似乎被她刚才的“神机妙算”给吓到了。
这些人手上也不干净,见牛大背着府上的主子在外面买了栋宅子,太太才进门就知道了,他们这些人贪来的银子甚至都还没来得及花出去,就算有些花了的,也不过是与府上其他人做交易,这种事儿又不隐蔽,恐怕太太随便一查,便能将他们查个底儿掉。
想到这儿,下人们脸上的懵懂侥幸瞬间被打碎,一个个红了眼眶,咚咚咚地开始给傅里磕头求饶,纷纷开口说自己一定会尽快将当初贪来的银子还上,只希望傅里不要将他们赶出定威侯府。
有些个身上揣了银子的,甚至当场就从怀里掏出来想要交给傅里。
傅里:“……”她说自己只是随口一说,有人会信吗?
虽然不是有意,但这个误会带来的结果,却让傅里相当满意。
傅里看着这些人,突然笑了:“还是算了,老太太之前待你们可不薄,可你们仍旧做出了欺上瞒下,将定威侯府的银子偷回自己家的事儿,我的性子可不比老太太和善,以后可有你们的罪受,将你们留下来,可不止是福是祸。”
说完,她便叫人将这些下人的家直接抄了,然后情节严重的直接发卖,情节轻微的则直接打发了庄子上。
不是没人前来求情,甚至有人仗着自己家生子的身份,仗着自己为卫家效力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情分,试图威胁傅里对这些人轻拿轻放。
然后,傅里直接将威胁她的人一起发卖了,而那些求情的,也干脆罚了三个月的月银。
这下,再没有人敢对傅里的决定多说什么了。
就连颇得傅里重用的冬夏,见此也不敢为自己好姐妹的父母求情,只能乖乖站在傅里身后,难受地避开好姐妹求助的目光。
傅里看了一眼,对冬夏愈发满意。
干得了实事儿,就算朋友的数量有些太多,但只要拎得清自己的身份,倒也算不上什么缺点。
傅里心里暗暗决定,以后要将这冬夏当做左膀右臂来培养了。
不过半个时辰而已,傅里便雷厉风行地将这些人全部处理得干干净净。
消息传出后,府上的下人对这位新太太的观感变得无比复杂,既害怕傅里的雷厉风行的手段,又敬佩于她这么快就将府上账册查清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