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们就这样走到了班门口。但一进教室,我就立马松开了他的手,宛如什么都没发生。
颇有些像提了裤子不认人的渣男。
“哼。”迹部冷哼一声,拉开座椅,“什么感觉?”
我:“牵手还是在三分钟以内好,不然会出汗。”
他:“……”
见他脸色微变,我忙道:“你的茧还挺帅气的。我当时要是坚持打网球,应该也会有。”
这当然只是胡扯的。毕竟,我在小学时的网球测评仅仅为C,能从别人那里接到球就很不错了,还不能指望打回去。
坚持,坚持是一辈子都不可能坚持的。
迹部笑了,“网球的兴趣从现在开始培养也可以。”
我:?
迹部:“今天下午训练比较少,本大爷在网球场等你。”
我:“哈?”
“你怕输?”他问。
“呵,怎么可能,”我双手环臂,毫不犹豫道:“就算这么多年没打,可打网球的姿势与招数仍旧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
人是要为自己言行举止付出代价的。
当我从迹部手上接过网球拍时,我算是对这句话有了一个更深的理解。
“对...对打吗?”我的声音有些发颤。
“啊嗯,怎么了?”迹部随意饮了一口水后,道:“你怕了?”
“怎么会,我高兴都来不及。”
我环视了一下四周,有网球部的成员们,也有不同年级的学生们。他们无一不是在用好奇的目光注视着我。
在我屈指可数的网球比赛中,赢的场数为零,可谓是惨不忍睹。
“那,你别让我输太难看。”我说。
迹部看我一眼,笑容近乎残忍:“可这是比赛啊,本大爷怎么会让着你呢?是吧,桦地。”
“是。”
我:“……”
算了,不就是丢人吗,我都丢习惯了。
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情,我走到了自己的区域内。
裁判一声令下,扔球,发球。
*
“我没看错吧?”
站在观众席的向日岳人揉了揉眼睛,“她的姿势怎么那么奇怪?”
“岳人,你没看错。”一旁的忍足侑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那是打羽毛球的姿势。”
向日岳人:???
宍户亮插嘴:“这都没叫停?严重违反规则了。”
这时,场上的迹部景吾给对面来了个毫无技巧、缓慢得人神共愤的回球。
向日岳人:“这放水也放太多了吧。”
忍足侑士微微一笑:“这不是放水。”
“那是什么?”
“是放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