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过那些东西?」我有些好奇的问魔术师。冰说现在的讯是实验疯子,然后现在的嗜好是研究自己人。
「嗯。」魔术师点点头。
「你做过怎样的测试?」我瞇起双眼,想到电影里面的实验室中的白老鼠。
「你问这些做什么?」魔术师刻意跳过问题,他微微侧身,像是想举步离去。
我赶快抓住他的手,不让他走。「讯做了什么?」我坚持的问。
魔术师沉默的看着我,再我等到想再问一次时,他才开口:「我跟你说过,他让我做一些催眠的训练。」然后从我手中抽出自己的手,离开了我的房间。
我看一眼空荡荡的房间,然后低头看着自己的右手。如果我想抓着魔术师不让他走,我绝对有这个能力,但是我现在自己也很乱。我想待在魔术师旁边,喜欢听到他的声音,可是只要一想到思,我就感到一阵不舒服。
「唉。想睡觉,不管了。」我自言自语的叹道。把衣服脱了进去浴室洗澡。虽然一隻手臂受伤了,但是靠风的能力不会太麻烦,也可以把伤口隔开不要碰到水。
我把身体擦乾后穿上睡衣,我想既然纱布完全没有弄湿,应该可以不用换药吧?我以前没受伤过,所以一点概念也没有。
我打个哈欠,就趴到床上睡了,自己用风把被子拉上来盖好,很快的就沉睡过去。
「嗯…」熟睡中,好像有人把我的左手拉出被子,有点冷。
「为什么你总是不会照顾自己?」一个低沉的男声轻轻的叹道,我想睁开眼睛看,但眼皮实在是很沉…
lt;igt;唧唧唧唧!唧唧唧唧!lt;/igt;
lt;igt;啪!lt;/igt;我眉头一皱,那个噪音製造者就被我摔到地上去。
lt;igt;唧唧唧唧!唧唧唧唧!lt;/igt;可是它还是不懈怠的继续叫。
「吵死了!」我烦躁的坐起身,让那个小鸟造型的新闹鐘飞到我面前,伸手按掉。看一下时间,真是难得的准时。其实我一整个晚上都睡不安稳,昨晚发生太多事了。
我伸个懒腰,起身洗脸换衣服。发现垃圾桶里有换下来的纱布──再看看自己手臂上的纱布,好像是换过了。梦游?梦游给自己换药,我也太强了,有机会一定要和魔术师还有火炫耀一下。
热一碗昨晚煮的味噌汤和白饭再煮一个蛋配酱菜当早餐;我昨晚原本想着烤竹筴鱼可以留一些当今天早餐,可是邀请魔术师一起吃晚餐就没留下了。
我像往常一样用飞的去学校,然后规矩的走入校门,再爬上楼梯。经过昨夜后,看着学校的感觉都有点不同。
「「空!」」我还没走进校门,就听到流和凉太的呼唤。我从没看他们两个动作这么迅速灵活过,一下就穿过其他学生跑到我面前。「你没事吧!」「有没有怎样?」两个人着急的问。
我看着他们,突然觉得很感动。我从小就寄住在阿姨家,遇到思以后连阿姨都不再管我,冰以为我死了也不再找我,火只是来找我打架的,魔术师因为思的关係态度若即若离,一直关心我的人似乎就只有这两个人。
「空?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事你跟我们说啊!」流和凉太大概是看我只是发怔的看着他们,以为我发生了什么事,两个人焦急的摇晃着我瘦弱的肩膀。
「凉太,你轻一点,我的肩膀快碎了。」我忍不住笑着说。
「你哪那么弱!」凉太「呿!」了一声,又用力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哎呦喂呀,真的是很痛哪!我的身体其实很弱啊。
我苦笑看着凉太。
「空,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流一脸忧虑的看着我。
「如果我说我发现我是外星人,你们相信吗?」我突然说道。我不是很会说谎的人,平常只能随便胡诌,流不怀疑是懒得跟我计较这些小事情,但是我为什么会跑去找火又和魔术师一起失踪?看到他们这么担心后我还给个敷衍的答案,我觉得那样太过份了。
「空,不要闹了。」「你是外星人?」流和凉太的反应完全不同。
流好像觉得我又在瞎扯,眼神有点挫败伤心;凉太则是睁大双眼,有些兴奋的看着我,他该不会真的一直相信我是生化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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