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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昨天晚上拿着棒球部严防死守,现在这么一副“凭啥什么对面的首领先上”的姿态是做什么?

    总感觉社长输了。

    在这方面赢了,你们的社长也不会开心吧。

    “大概是觉得你已经受到教训了吧。”齐木楠雄的语气有些微妙。

    刚才福泽谕吉那被公主切森鸥外逼迫的宛如弱小无助的样子实在是太深入人心了,齐木楠雄已经不想再让齐木1号的“嘻嘻嘻”去精神虐待他了,太可怜了点。

    不过,这是什么“其他人对宿敌的须须下手,但是我却受到了伤害”的方式?

    人际关系太复杂,齐木楠雄表示还是离他远一点。

    “齐木楠子居然能伤到森鸥外?”在这个时候,江户川乱步还是表达了一下自己的疑问。

    “你们在说什么?”推门而入的太宰治发出了恰到好处的疑问,“森先生受伤了?那可真得是值得去喝酒庆祝的日子。”

    “准确来讲,是他的须须受伤了。”江户川乱步说道。

    江户川乱步不是齐木楠雄,完全没有顾忌到森鸥外的脸面,实话实说道。

    太宰治眼前一亮,刚刚一只脚踩进来又立马风风火火离开了。

    让跟在后面的织田作之助完全摸不着头脑,“太宰,他干什么去了?”

    在这一点上面江户川乱步有着出奇的耐心,像是成为了一个复读机又重复了一遍,“森鸥外的须须被齐木楠子给剪了一半。”

    织田作之助露出了一幅明白了的样子,不过他还是实话实说道,“太宰会不会高兴得太早?”

    实际上织田作之助很有先见之明。

    太宰治回到港口黑手党的路程十分艰难,经历了爆胎,堵车等等事件,回到据点的时候,森鸥外已经换了一个发型,将所有的头发都往后梳,在后脑勺的位置扎了一个小辫子,浑身上下都是斯文败类的流浪艺术家的气息,不过混杂着奇怪的博爱的来自于公主天使的光芒,此时此刻去教堂唱着哈雷路亚也没有任何问题。

    明明自己是拎着单反兴冲冲地进入到首领办公室,并且打算拍下森鸥外的黑历史然后威胁对方交出自己的那段监控录像,实际上太宰治也只是拍了个寂寞。

    而且还出了一个小波折。

    “太宰,你拿着单反跑到我的办公室里面想要做什么?”即使做了变装浑身上下也散发着奇怪的气息,森鸥外沉声问道。

    太宰治愣了两秒脱口而出道:“想着母亲节快到了,所以拍个照留念下?”

    森鸥外挑了挑眉:“明年的?”

    明年的自己的忌日吗?太宰治总觉得森先生估计等不到他想要叛变的那一天了,因为今天就会成为他的忌日。

    换个发型,恐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