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估计正在为港黑上次丢失的物资焦头烂额,根本没空管我去哪里,我顺利地到了侦探社。
推门,一条彩带落在我的头上,晶子拿着喷射罐笑着看着我。
我:......不会吧。
她毫不留情地一喷,我顿时满头都是五颜六色的彩带,晶子笑道:“绘理,警惕性太差了......!”
我随手把蛋糕扔在她的脸上,与谢野晶子抹开眼前的蛋糕,狞笑道:“绘理,很不错嘛。”
喂喂喂,这表情也太恐怖了吧!
于是我们开始满场的蛋糕战,江户川乱步坐在角落里一口一块甜食,福泽谕吉安静地吃着点心,整个侦探社都充满了我和与谢野晶子的对话。
“我说,这种扔蛋糕的游戏不是一般都是最后才弄的么?!我才刚刚进门啊喂!”我边跑边吼。
与谢野晶子:“哈?不是你先挑起来的吗。”
我甩锅:“那也是你先弄我的。”
江户川乱步眯着眼正幸福地吃着粗点心,察觉到不对,抬头,正好一个大蛋糕打在他的脸上,乱步一个没反应过来,差点向后栽倒。
我心虚地坐在了座位上,与谢野晶子也心虚地坐在我的对面,她示意我问问,我只好说道:“乱步,你脑袋没事吧。”
与谢野晶子:......
江户川乱步用纸擦着脸,闻言说道:“我不好!......乱步大人的脑袋可是受到多重要的保护都是不足够的!”
我立刻赞同地点点头:“是的是的,乱步大人的脑袋可是世界瑰宝啊!”
与谢野晶子:......过了,过了绘理。
总之,道了歉以后,我们又开始其乐融融地吃东西,顺便打了一局牌。
“乱步大人又赢啦!”江户川乱步喜滋滋地放下手中最后一张牌。
与谢野晶子拿着仅剩的两张牌叹了口气:“可惜,就差一点。”
福泽谕吉安静地放下手中的唯一一张牌。
我盯着自己手中的一大堆不能打出去的牌陷入了沉默。
又一次,又一次垫底。
我面无表情地又开始洗牌、发牌、抽牌。
过了十几分钟。
乱步放下牌:“又赢了,好没有意思啊。”
与谢野晶子又叹了口气:“每次都只差一点点啊。”
福泽谕吉无言地把自己的三张牌放下。
我又又又拿着一大堆小牌沉默。
被诅咒了吧,绝对是被诅咒了吧。
我沉着声说道:“再来最后一局。”我就不信了我还是倒数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