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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达在门关上后,挪动着肥大的身躯像个毛毛虫样钻出了桌子,翻身爬起来两只手掌搭在膝盖上,黑色的豆豆眼盯着神思不属的狗卷棘,“棘,今天你挺沉默的啊。”

    “……?”狗卷棘转动着已经生锈了的脑袋,不明所以的歪了歪头,但是从那双毫无焦点的眼睛来看对方明显还没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

    胖达嘿嘿地坏笑一声,缓慢爬到狗卷棘身边大声一喊,“忧礼回来了——!!”

    !

    狗卷棘瞬间回过神,捂着嘴唇飞快地向后退,靠着墙慌张的东张西望,忧礼来了?!在哪?!不是要又亲他吧?!

    “嘿,棘,忧礼还没回来呢。”成功把人吓一跳的胖达笑容不怀好意,他半蹲在狗卷棘不远处极具探究性地询问对方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怎么样,kiss的感觉如何?棘应该是我们之中最先丢掉初吻的吧~!”

    “木鱼花!木鱼花!”狗卷棘举起双手大声反驳着胖达的话,他用手做出了好几个动作配合自己的饭团语来反驳对方,“大芥!”

    胖达捏、能看得出来他是想捏着自己的下巴,模仿电视里的侦探样进行推理,可是用他那宽厚的手掌坐起来却怎么看怎么可笑,“棘,你说忧礼才是?”

    “鲑鱼!”

    “咦?”胖达捂住鼻子皱起了整张脸,“怎么有好大一股酸味啊——”

    狗卷棘呆呆愣愣地看着胖达,他没有听懂胖达话语的隐藏含义,若是疑问可以具现化的话,恐怕此时他的脑袋上挂满了问号。

    “我是说——!”胖达贱兮兮地笑着,“你在吃醋啊棘!!”

    气氛突然平静下来。

    随着狗卷棘蓦地睁大眼睛,用自己的双手和声音竭尽全力反驳这件事情,气氛被打破了。

    看出来自己的同学在自己的刺激下还没开窍,胖达划掉了自己心中的第一方案,转而实施第二方案。

    “那我换一种问法。”胖达双腿盘起坐在狗卷棘面前,竖起一根手指认真地跟人探讨,“你喜欢忧礼亲你或者你亲忧礼吗?”

    狗卷棘下意识点了点头。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行为的狗卷棘拉起围脖遮住了瞬间发烫的脸颊,掩盖性地又摇了摇脑袋,“鲑鱼!”

    对,自己不喜欢被忧礼亲!也不喜欢亲忧礼!

    狗卷棘信念坚定地告诉自己。

    胖达:如果没记错的话,鲑鱼不是代表‘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