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打闹的情况,天色愈发昏暗,马路边上的蝉鸣叫声也开始消失,时间已经很晚了。自知不能在留在这里,至少要找个酒店住下的忧礼准备告辞,就看见一个炮弹向自己飞来。
下意识拔刀切开炮弹的忧礼在一个惊呼声中被烟雾迷蒙了视线。
尖叫的沢田纲吉紧张地看着烟雾,“您、您好?忧礼君,你还在吗?”
“别担心,纲吉君。”清爽的青年音从还未完全消散的烟雾中传来,身形拔高了不少的青年踏出烟雾,对着三人打了声招呼,“许久不见啊,一年前的老师和纲吉君。”
“欸欸!!!”沢田纲吉瞪大了双眼,眼前的青年面容是长开后的忧礼君样貌,原本中分的刘海长长了不少,麻花辫也变成了飒爽的高马尾,这明显是经过了多年的变化为什么忧礼君说是一年?
而且按照里包恩一开始的介绍,蓝波扔出的应该是十年火箭筒,与十年后的自己交换怎么可能是一年?
青年忧礼推了推鼻梁上架着的黑色方框无度数眼镜,笑容神秘,他只为自己辩解了一两句,“我的确是一年后的我,至于原因嘛——大概是因为时间在我身上是混乱的,十年火箭筒这回带来的是一年后的我,也许下次就是其他时间的我了。”
他身上的时间在多出两年经历后就已经陷入了混乱,十年火箭筒这类时间武器对于他的作用效果是未知的。
沢田纲吉明显还是不相信对方的这番话,可是他的直觉告诉他对方确确实实没有说谎,“可是人类怎么可能一年之间长得这么快?”
青年忧礼笑而不语,这涉及到了他身上隐藏最深的一个秘密,在顺应时间发展被发现前他可不能替过去透露这个秘密。
而在十年火箭筒作用下来到一年后的忧礼睁开眼睛、挥散烟雾后看见的是穿着古板和服的一个有些眼熟的男人,用钥匙打开了道房门。
在对方陪同下进入房间内部的忧礼最先入目的是那个失去了手臂躺在床上的银发少年,他全身缠绕着画满奇怪符咒的绷带,整个人安静祥和地躺在房间内唯一准备的白色大床上。
距离很远的忧礼眸色暗沉下来,阴森地让人脊柱发凉的眼神落在了前面带路人身上,他面色不变地踩在了对方瘫软的身体上,“你们就是这样照顾他的吗?”
他想起来在哪里见过这个男人了。
高层会议中曾在保守派中瞥见过这副平平无奇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