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带着直哉出去治疗。”许久未发声的禅院直毘人总算开了口,对于自己亲生的孩子禅院直哉被人从脑袋上开了道口子,他也不甚在意,“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进来。”
“……是。”禅院扇阴鸷的目光在忧礼身上转了两圈,他拎起昏倒的禅院直哉把人拖出了和室。
这下和室内只有禅院直毘人和忧礼两个人了。
他们两在和室内谈了一下午,至于谈了什么、合作了什么无人知晓,就是最靠近禅院家权力中心的禅院扇、禅院甚一、嫡子禅院直哉都不得而知。
只知道禅院直毘人和忧礼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两人脸上都挂着满意的笑容。
事后从禅院家医疗室醒来的禅院直哉神情阴暗,他握紧拳头心有不甘,他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输给一个小孩子!
可恶——!!
他总有一天会把这一刀还回来的!
……
俗话说,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回到了东京咒术高专的乙骨忧礼在自己的宿舍门口,被等待许久的狗卷棘抓了个正着。
“【我想我们需要谈谈】”狗卷棘率先将自己的要说的话用手机打在了备忘录里,难得的态度强硬。
从那双紫色眼睛里,乙骨忧礼看到了他的认真和坚持,终究他选择退一步,“走吧,我们去天台。”
他所的天台,自然是指家入硝子所在那栋楼的天台,暂且不说宿舍楼没有天台,就是宿舍楼有天台但没人望风,乙骨忧礼也担心讲到一半哥哥进来,撞破自己的身份。
即使在那一天变小后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露出了破绽,但他们两兄弟不约而同地没有提及这件事情,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也许会在某一天突然爆发出来。
但现在他们还可以贪图一时欢聚的快乐。
和家入硝子说好阻拦其他人来天台的乙骨忧礼带着狗卷棘打开了顶楼的小门,穿过门就是安装了简单防护栏的天台。忧礼轻车熟路的攀爬上了设备间,坐在水泥浇灌而成的地上,天台上呼啸的风吹起来他披散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