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什么都没做错。精神再度失常的忧礼听见耳边有谁再不停地呢喃,看清楚一点,他是你的仇人,是那个杀死了你的哥哥们的魏尔伦!杀掉他,给哥哥他们报仇!!
杀掉他——!
再度举起刀的忧礼压住狗卷棘,他眼神凌厉,手中的刀对准了人眼球落下。
……
这里是哪里?神态清明的忧礼环视四周,周围白茫茫的一片,脚下踩着的也不是青灰色的石砖或是黄褐色的土地,而是透明的宛如湖面的镜子。
忧礼每走一步,脚下的湖面就会荡出一圈又一圈的涟漪,他不停地向前走去,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眼熟的台球酒吧突兀地出现在这个白茫茫的世界。
“旧世界?”忧礼念出了台球酒吧的名字,他用力推开门,门内还是他熟悉的场景。
冷血和公关官在台球桌前因为胜负争吵起来,钢琴师无奈地从中协调,阿呆鸟坐在吧台的高脚椅上豪放地拉着医生在吧台处喝酒,医生求助的视线扫遍全场也没能得到同伴的帮助,他的视线投向了站在门口的忧礼。
“忧礼来了,阿呆鸟你不能带坏小孩子!”医生找到了一个好借口,不仅可以逃避阿呆鸟灌酒的行为,还可以没收对方喜爱的酒。
阿呆鸟打了个酒嗝,喝完酒上头的红晕让他看起来不是很清醒,“忧礼!走,哥带你吹风去、嗷——”
背后袭来的台球打了他一个猝不及防,阿呆鸟捂住后脑勺,气愤地转过头,“谁啊!台球不是用来打人的!!”
打出这一球的冷血冷冷一笑没有说话,支持这个行为的公交官也没再与对方争吵刚才的胜负,木仓口一致对准了阿呆鸟,“喝醉了还带着忧礼兜风,难道不该打吗?”
被顶的阿呆鸟讪讪一笑,揉着后脑勺缩到后面不说话了。
钢琴师从酒吧的冰柜里取出了小孩子可以喝的饮料,自从带孩子后酒吧里的许多东西都换成了未成年可以使用的,他们悉心照顾着忧礼和中也,“怎么了,忧礼?”
早就学会抽烟喝酒这些成人习惯的忧礼接过饮料,他站在旧世界的门前怀念的目光扫过这些面孔。
“忧礼长大了。”钢琴师欣慰地视线打量着忧礼,他提醒忧礼,“不要让仇恨蒙蔽自己的双眼,伤害到你在乎的另外一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