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挂着弥勒佛般的笑容捂住了自己两个养女的眼睛,并叮嘱她们不要看不要学,谁对她们动手动脚要记得打回去。
“狗卷同学。”乙骨忧太与往常无异的笑容背后是阴森森的黑气,他拍上狗卷棘的肩膀,阴森森的黑气仿若有了实体顺着手臂爬上了狗卷棘的肩膀,让人背后一凉,“可以松开调戏忧礼的手吗?”
狗卷棘下意识想松开的手,在想起来自己的身份后又抱了回去,这次连人都贴到了忧礼身上,“……木鱼花!”
他都是忧礼男朋友了,为什么不能跟忧礼亲亲抱抱呢!
拥有正当身份的狗卷棘难得的在忧礼哥哥面前直起了腰板,要不是身高不够他可能还会当着乙骨忧太的面当众亲一口。
乙骨忧太和狗卷棘在这件事情上争锋相对,两人对视间无声的硝烟弥漫开,就在两人要展开一场加密争论前忧礼动作了。他转了个方向隔开两人的视线,再将贴在身上的狗卷棘撕下来后,忧礼打着哈哈开始转移话题,“时间也不早了,早点休息吧,明天还有事情要做呢。”
别墅虽然大,但是房间也绝不够一人一间的,所以几人商定好两到三人一间屋子,一间间分配下去后,狗卷棘和乙骨忧太又陷入了争辩中。
无他,别墅内只有七间屋子,狗卷棘和乙骨忧太各自占了一间,在其他人都找到合住伙伴后,独独留下了忧礼不知道睡哪里。因为身份和之前做过的事情而单独一间的夏油杰不在考虑范围,就只剩下了狗卷棘和乙骨忧太。
这就是两人争辩的原因。
因为对方是熟悉的同学所以使用饭团语飞快地和人表达着自己意思的狗卷棘,因为能听懂对方的话所以才能争辩的乙骨忧太,两人吵不出个结果齐齐把目光投向了忧礼。
“金枪鱼蛋黄酱!”
“忧礼你来选去谁房间休息!”
忧礼沉默了一下。
他掏出车钥匙和别墅钥匙,选择了第三个选项,“我回家睡。”
……
“叫我过来就是为了开门啊。”
大清早被忧礼从侦探社宿舍里温暖的被窝挖起来的太宰治无精打采,前天晚上他可是为了研究自杀手册到零点才睡的,本来做好翘班的太宰治逃脱了上班没逃脱掉弟弟的请求。
全身都被困意充满了的太宰治弓着腰双手无力垂下随风飘荡,他困倦的跟随着忧礼来到了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