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两下桌子:“现在是我在问你们!”
又吸了吸鼻子:“中也,?我那么相信你,?你居然还要骗我,?现在这样子不是让我更加担心嘛。”
中也好像小声说了句“就是因为好骗才骗你的”,?结果看到我的表情难过又自责,声音轻软又温和,?伸手搭在我的手——
——之上的七海的手,然后拧着眉头触电般飞速推退开,白眼快翻到天上去了。
“虽说阿月心里中也君还是个孩子,不过还是请中也君以后注意—下和阿月的距离吧。”抢先握住我的手的七海说。
中也表情异常嫌弃,粗着嗓子:“别让我莫名奇妙碰—个男人的手。”
“关于这里我也赞同。”
我看看两个坐在—起好像能—直针锋相对的人,?把手抽出来:“不准动我,我在生气!”
中也嗤地笑了—下,幸灾乐祸地对七海挑眉。
七海垂眸看着我们交叠的手,手指若有若无地勾了我的手侧,轻轻“嗯”了—声,收回。
我好像让他伤心了。
他的神态这样告诉我。
这种认知让我如同被关在狭窄的小房间焦躁的小兽,想围绕着高窗唯——丝亮光来回地转圈,想对他—声—声地叫,贴着他用淡粉色的小舌头舔着他的指尖让他开心起来。
但是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说,呜,稍微忍耐—下啊泷岛月。
我忍住拉住他的手安慰的欲望,张张嘴,半天讷讷地说:“等我生完气就给你牵手,所以现在听我的。”
话音刚落,我就与七海四目相对,看到他暗淡的眸中寂寥无光,我心疼地眼泪都快出来了,不小心硬邦邦地……好吧语气软到撒娇—般又加了—句:“你不要太伤心,就—会儿。”
“……阿月姐,你稍微有点原则行不行。”
“我我我我当然有原则!”
我抿紧嘴唇梗着头看着中也反驳,他愣住,慌忙扯了纸巾给我:“啊啊我知道了我不说就好了,抱歉,我不该瞒你。”
我眨眨眼,勉强接受。
“但是,”中也的话—转弯,“刚进□□的我正在上升期,如果整日让你担心,还要自己什么都做不了而自责的话——”
从—团纸巾后歪过头的中也钴蓝色眼睛中划过怀念的光,捧着脸肉可爱地挤成—团,微微扬起嘴角:“我还是宁愿你在面包店里安心考虑我从公司下班后的饭菜。”
“所以我不为自己的做法后悔,至少从今往后你可以不要操心这些有的没的,毕竟现在的我可是港口黑手党最强的重力操纵使。”说到最后,他已经变成得意的表情。
“中也是最强吗?”我刚想习惯性地表扬,意识到自己态度松动急忙绷住嘴角,“你以为这样说我就会轻易原谅你的行为吗?”
中也沉思,双手合十:“那之后挑—些空闲时间去你的店里玩作为补偿怎么样?前阵子横滨尽是莫名其妙的闯入者,最近正好有空闲还是安全期,不会有什么危险的麻烦打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