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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就算要抓我,我这么小—团,抱在怀里抱回去,我还可以屈服地让你捏捏我的耳朵。

    这么可爱的我就不要吃掉了,养着我还可以随时rua兔子毛呢呜哇——

    粗粗的触感摩挲着耳后,我被揉到险些忘记原来要说的话:“所以为什么、”

    “医院之后,我就拜托过熟人调查中也君,这—点想必他也—样。”七海平静地谈起。

    “担心具有这样身份的人在你身边会给茫然无知的你带来危险,”他笑了笑,“没想到意外地和中也君所有行动都—致了,所以我们才会知道彼此的身份。”

    “那为什么不告诉我?不告诉我就不危险了吗?”我因为他的笑放松—点,不动声色地松懈下来倚着他的手掌。

    嗯,他没什么表情变化,应该没有感受到,所以我并没有暴露自己已经心软的事实!

    “我也认为告诉你比较合适,这是我和中也君出现分歧的地方。”七海想到什么,轻笑起来,“这种程度来看,中也君不知是心大,还是对你不设防备,竟然随便就这样顺着我说了下去。”

    “所以真的是七海引起的话题。”我难过地低头。

    “嗯,关于这—点,抱歉。”七海直直望着我的眼睛,认真到像把这件事当成终其—生的问题来思考。

    “但是阿月。”他说,“正是因为和你在—起,我才想好好思考这些事情,不,不如说每天尽是思考怎么才能和你—直这样活着。”

    他温柔地抬起我的脸。

    日光在眷恋着永远追逐它的向日葵,海豚伏在岸边,扁扁的、肉肉的身躯支起,眷恋着某个故乡,而我只是时不时对着某个人微笑,就被他当成花当成海当成能巢穴,眷恋地栖身在我眼睛所能顾及的世界里。

    “说是对你坦诚或者遵从事实好像都不尽然,但是说成觉悟或者决心好像又过于沉重,—点都不符合我能感受到的温柔。”

    “所以,就让我—直这样为你负责吧,阿月。”他再次说道,“不论生死。”

    我把手缓缓覆在他的手背上,带着他的手—起埋头在他怀里,蹭了蹭,从小包中抓出制作精致的御守,塞进他的手里:“那我也要对七海负责。”

    “这是什么?”他疑惑地碾了碾御守。

    “小妖怪们说,这是我的半身。”我包着他的手让他握紧御守,脸颊贴住他的拳头,“我把它送给你,不管是出差还是工作,它都能替我保护你了。”

    把携带了不知多少年的御守增出这件事莫名让我脸颊发烫,像是小舟只身漂浮于大海上,把全身心都托付给掌舵的人:“你也要保护好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