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时候一定要先来我的甜品店找我哦。”
“好。”
“一开门要第一个看到你哦。”
“好。”
“……我可以和你们一起去出差吗?”
“这个稍微有点难办。”七海也用苦恼的语气回答,“回去早点休息,之后我们一起去别的地方旅行,已经约好了不是吗?”
“真的不可以?”我蠢蠢欲动。
“不可以,太危险了。”他捏捏我的鼻子,“别难过了,只是出差而已,再这样下去,我会……”
七海没有把话说完,我揣摩着他未尽的话,比如“我会很想你”“我会舍不得离开了”之类的,摸索着把手指穿进他的指缝,被他反过来紧紧扣住,越发不想分开。
但是。
控制一下自己,阿月,毕竟真的影响七海去进行重要的帮助别人的工作就不好了呢。
“好吧,那我回去等你了。”我把手从车窗玻璃上缓缓收回,乖巧地坐在后座上表示自己改邪归正。
“乖。”他的手探进车窗摸摸我的头,掌心沿着我的头顶到侧脸,最后拉起我的一缕黑色长发将它们梳直、垂下。
头顶云层逐渐被微风吹走,倾斜的月光照出他一片脉脉温柔的笑意,对我说:“以后会有很多时间的,所以,今天先快点回去睡觉吧。”
我被他突然之间过分怜爱的称呼叫得满脸通红,支支吾吾对他摆手:“那七海,晚安。”
“晚安。”
车疾驰而去时,我蹭地起身转身跪在后座上去看驻足目送我的七海,头一个不防撞到车顶,疼得眼泪快出来了。
开车的是一个面生的姐姐,上车之前还在同悟先生吵架,她歪头时露出一道伤疤,好奇又礼貌地问:“你是七海的女友吗?”
我有点害羞地应下这个头衔:“是的,我叫泷岛月,请问您是?”
她呼出了一口气:“我叫庵歌姬,出差来东京被悟那个笨蛋临时抓过来的苦力……等我回来一定要找机会烧了他的甜品库存。”
“您和悟先生关系不好吗?”我听着她苦大仇深的语气,忍不住猜测道,又急忙补充,“这么问好像不太礼貌,如果介意的话请当我没有说过吧!”
“没什么,叫我歌姬就好了,关系?当然很不好,话说没几个人能和那个家伙关系好吧,刚才听他形容你和他相处很和睦,还在担心会不会是什么难相处的人。”庵歌姬语气很是洒脱,她顿了一下,“啊,不好意思,我没有别的意思。”
我歪了下头:“你刚才有什么别的意思吗?”
歌姬扭过头,挑眉打量了我一会儿:“不,没什么。”
“回来悟那个家伙要是欺负你,记得找我和硝子说。”她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