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这个案子倒是疑点颇多,尤其是关于建筑师的这部分,但这些东西得到现场去再看上一看。
但是在这之前,她得做些什么。
“我想,”艾琳娜问道,“那么您手上的文件,就是那位老建筑师当时给你的东西吗?”
“啊,是的,”麦克法兰有点意外的回答,“确实是这样没错。”
他将那张由老建筑师手写的遗嘱递给福尔摩斯,然后将文件摆到桌子上,展示给艾琳娜看。
“一些房产,然后田契,”他说道,“其中有一些是他自己建的,一些是买下的旧宅子。”
艾琳娜细细的翻动起来,越看,心情越是沉重。
这桩案子看起来证据确凿,但如果她的猜想属实的话,那问题可能要变得严重了。
“有什么问题吗,莫尔森小姐?”雷斯垂德问道,“不过我想这和本次的案子似乎没什么关联?”
“也许吧,”艾琳娜说道,“抱歉,这可能牵涉到了一些别的问题,我可能需要进一步确认下。”
她将桌上的东西理好,递还给麦克法兰,“我要知道的暂时就这样多了,谢谢你,麦克法兰先生。”
“那你呢,福尔摩斯先生?”雷斯垂德看向还拿着遗嘱的福尔摩斯,“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福尔摩斯微笑着摇了摇手中的遗嘱,“暂时没有了。雷斯垂德,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想借走这张遗嘱一段时间,大概一天,明天将它还给你,可以吗?”
“哦,不,当然不了,”雷斯垂德说道,“那既然是这样,诸位,我们就暂且将他带走了。”
“当然,”艾琳娜说道。
她又看了一眼这位看起来单纯又可怜的年轻律师,麦克法兰正祈求似的望着福尔摩斯。
直到将麦克法兰带上那辆四轮的警署专用马车,雷斯垂德还是没有放松下来。
他将自己的警员叫来,“我要问你一件事。你为什么将那两个人放进来了?”
警员紧张地吞了口唾沫,“探长,你说的是哪两位?”
“那个年轻的男人和那个年轻的淑女,”雷斯垂德不耐烦地说,“闲杂人等不准进入,难道还要我再教你一次吗?”
“但是…”警员磕巴了半天,“那位,那位淑女威胁我,如果不放他们进去,她就要大喊我非礼了她。”
一旁的麦克法兰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倒是减缓了一点他的紧张感。
也让他稍稍从恐惧中脱离了出来,就算即将面对的也许是绞刑架。
雷斯垂德缓缓向后倒去,额头抵在车厢上。
“老天啊,”他哀叹。
他有点不太好的预感,而这预感应验的很快。
因为第二天,艾琳娜就带着小布鲁特,还有那个在场撒泼的女人,一起走进了苏格兰场的大门。
作者有话要说:雷斯垂德:糟了,祸祸头子带着俩祸祸上门了!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