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后先代用一己之力支撑起整个国家,为财阀的成长提供土壤,各个成长起来的大财阀用积累起来的资本反哺先代,加深他对国家的影响力。
国常路大觉本身便出身大族(虽然国常路家被他自己搞死了),以七釜户御柱塔为代表的房产中心,在俗世中也是有名的大财阀之一。
“既然是奉行资本主义的大财阀怎么可能忍得了一直有座大山压在头顶上,永远看不见太阳。”一开始让人手忙脚乱的交接工作终于渐渐进入尾声,绫辻行人抱着安乐乐下巴靠在她的头顶,一点点解释她当初在典礼上感觉到的来自于拥有钞能力的人的杀意。
“老爷子逼得他们退让过,很多次。”绫辻行人咬了下“多”这个字音。
“老爷子做了什么吗?”安乐乐回头看绫辻闪着光的眼睛,像是恶作剧满足了的孩子。
从小生活在社|会|主|义的环境里,偶尔幻想一夜暴富的安乐乐纵使在穿越后靠思政课教的屠龙术反屠龙术玩了几把以权压人借力打力撒钱开路,也只是像卡牌游戏里知道自己其实是开了道具才有副好牌。真把她赤手空拳丢到那群或白手起家或代代资本积累的资本家面前,是真的不够他们玩的。
而资本和神秘侧其实也不是完全划开的,人总是要生活的,被这群生活在“顶点”的人类惦记上,不是什么好事。
“日本是战败国。”绫辻行人说了个事实。
“嗯。”安乐乐点头。
“从半个多世纪前就是了。”绫辻补充了一下。
“?”安乐乐歪头。
“威兹曼在天上飞的大部分航线是不被战胜国允许的。”
懂了,安乐乐给了绫辻一个坚定的眼神,联系一下上下文,她明白了。
不被允许的航线必然是花了大价钱买通的,估计这价格还不是一次性买通的,连她都知道分期付款赚得多。“具体的价格是多少呢?”安乐乐低头非常谦虚好学地问。
“六十五年的买路钱,不多,只够建三分之一座从这到你家的跨海大桥。”绫辻行人似笑非笑地用手指点了点桌子,画了一条线。
“还是建隧道吧,这个感觉安全一点。”安乐乐表情都要无了,这还算不多吗?不考虑其他,单单假设,从两国本土最近距离来算要十二座珠港澳大桥连起来才能接到一起,三分之一座……换算下来差不多是四座珠港澳大桥,一座总投资已达千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