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说了呀!
悄悄的退出去,火气都快压不住了。要不是这么多人,还是个特殊的日子,真就善了不了了。杨碗花你刚才没起来,这半天了,咋就起不来了。你起来说一句‘睡过头了’,谁还认真计较。但今儿你要是不露面,大概说了,这就很说不过去了。
赶明儿去听听去,看人家怎么讲究你?
林雨桐不知道金保国差点进来,她继续烙饼,油刺啦刺啦的响,也听不见。本家的好几个跟这边关系亲近的女人也到了,以来就往厨房走,个个兜里都拎着围裙,就是过来给杨碗花帮忙的,结果进了厨房是新媳妇在。
紧随其后的,菜啊肉的,才被金家小姑给弄回来。
这本家来的人多,吃饭得按照三四席的预备,林雨桐就道:“大菜来不及了,能做出啥是啥吧。”
那不这么着也没法子了。
今儿也算是见识了这媳妇灶上的手艺了,这么多人洗菜切菜,她一个人又是拌又是炒,才多大功夫,头一拨下酒的菜就得了。
林雨桐往出赶人,叫帮厨的女人也去做,剩下的好办,马上就得。
早起也没人真喝酒,就是个意思,得找个程序得走。
金大姑是从头看到尾,那边新媳妇给老太太的饭菜另外归置了一盘,“大姑给老太太送去……”
成!
去上房的时候除了老太太和金二姑,还有本家一个跟杨碗花关系好的媳妇,老太太擦眼泪,“……外面总说我磋磨儿媳妇,你看看她这样子……我能磋磨谁呀?新媳妇进门第一天呀,她赖着不起来。我三遍五遍的叫,就是不开门……你婶子我也知道,现在不是以前了。以前那当媳妇的得听话,现在是当婆婆的得听话。她还想处处跟当年的婆婆们学,那成啥样了?”
是啊!听起来人家老太太这回可都在理上呢,一点都没瞎说。
这人就自告奋勇,“我去叫去,不出去露个面这不像话呀。吃了饭新媳妇回门了,我可没看见东西……叫人家笑话。”
过去还不敢大声的拍门,只轻轻的瞧了瞧,“碗花,出来吧。累的狠了贪睡,也不是多大的事。”
杨碗花气的呀,没法说呀!她不想出去吗?穿戴的整整齐齐的要出去,但是门拉不来呀!
房间门这种门锁有点坑,要是在里面反锁,外面拿要是打不来。同样的,外面要是拧两圈上锁,人在里面就死活打不开。为了防止这种情况,一般没人扭钥匙,而且,钥匙一般都都挂在锁孔上,谁动那干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