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子早没主意了,只知道桐桐两口子都是有本事的人。因此这么一说,她就点头,“是呢!人家要剁了雨柱的手!”
“这都相当于是H社会性质了。偷人东西是不对,但把人扣住没有报警,这是恐吓威胁,这性质又不对了,如果不报警,叫他们真把手砍了或是指头给你削了,怎么办?便是人家法办了,这身上的东西没了可就没了。”
这个杜晓茹真信,去年冬天村上就有个好赌的,输的多了,输不起了,就耍诈,偏还叫人给逮住了,到底是把左手的小拇指被人削了。这种的也不报警,谁问都是说不小心被砍刀给伤了,死活不说是被人砍的。事情也不就过去了,也没见说谁就有事了。
啥东西也没人身上的东西要紧,这话真对!
“那就报警!你得跟着去吧?”
我去干吗?“我去了,事情就不好办了,人家还以为咱们仗势欺人呢!我亲自打电话报警,叫派出所先把人控制住,人放在派出所,总比押在那些人手里放心吧。至少不受罪呀!”
对!有桐桐的面子,至少在派出所不会挨打,不会渴着,饿着。
她忙不迭的点头,“对!就听你的!”
然后四爷就打电话给派出所报警,那边五分钟后就到了。本来走着到跑出所也就十分钟的路程。人一到,四爷跟人家过去嘀嘀咕咕的,然后把杜晓茹往车上一塞,关上车门子摆手叫走人。这边根本不用跟着去!
金保国觉得这么着一点也没给林家面子,他想跟老林解释啥,结果老林反倒先对自家儿子说,“办的好!那边的事以后少沾!要是能登报断绝关系,我早就断绝了。”
拖累人拖累的呀,不是一星半点了。
四爷就笑,“回去睡吧,今晚人都在派出所,出不了事。明早我过去悄悄去,看看到底咋回事。”
金保国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好像觉得自家儿子在老林家过的有点太过如鱼得水了。难怪是一直不想回家呢。
他不在这事上纠结,就是操心:“别惊着孩子。”刚才那杜晓茹从外村回来,路边坟地不少,他赶紧喊嗣明,“从咱家后院抓把秸秆来,快!”说着话,把要进去的老林抓住了,“用火燎一下再进去。”
果然点了一把麦秸秆,三个人从火上跨过去了才行。就这还嘱咐四爷,“孩子半夜要是不乖,就赶紧喊人。我这边跟你们隔着墙皮住着的,听的见。”
四爷脚步一顿,感觉心里顿时有障碍了。出了月子了,桐桐有点蠢蠢欲动的。本来想说偶尔放纵放纵没关系,可要是隔壁住着金保国……可拉倒吧!桐桐的放纵继续遥遥无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