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僵硬的起身,跟着就往店里去。
吃的也吃了,喝的也没客气给喝了,老人就说了,“我们青阳市保安县青山镇人……”
欧阳手里的笔差点掉了,林雨桐不就是青山镇人,也在青山镇任职。这还成了避无可避了。
她尽量心平气和,“我知道,半个月前,我还去过青山镇。这两年那里开始种植中草药,做中药材的加工,发展势头不错……”
“是!今年都卖钱了。”老人点头,“我家就我跟孙子两人,不到两亩半地,两季下来也收入了七八千,加上弄野生的,两人也有一万二三……”
这是好事呀!
“现在好多农村,收入都达不到这个水平。这明显提升了呀!”
“是!好事归好事,我们村是镇子边上一小村,五十来户人,都是当年移民安置的时候迁过去的。咱们在当地其实都是外来户。”
“有人欺负你们?没报警?没跟镇上反应吗?”
“那倒不是欺负。现在各自挣钱的,谁欺负谁?没那样的恶人。”
所以,大爷您跟我这里混饭逗闷子吗?我没听出这其中有啥问题呀!
这大爷才道:“我今年这收成,基本都存起来,平时花销,我跟我孙子打零工也够了。攒钱就是为了给我孙子娶媳妇的。我孙子脑瓜子不好,人家给说了个带孩子的寡妇,我说中。只要愿意过日子就行。对方要一万的彩礼,我没打磕巴就应了,可我去取钱,人家不认我手里的票据……”
啥票据呀?存钱怎么是票据呢?
欧阳就道:“大叔,票据您带了吗?给我看看。”
结果老爷子撩起衣服从里面的兜里摸出布包,然后打开才取出保存的很好的票据。
可这不是哪个银行的票据,而是个人收了人家一万三千四百的收条票据。至于收钱人的署名,笔画极简,她竟然都认不出这个字。
欧阳皱眉,“您把钱给谁了?”
“给镇上合作社的金保奎了,他说给俺们入股了。”
“俺们?你们人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