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特别客气送郎中,结果跟老四家两口子走了个面对面。两人一人一个篮子,手里拎着的是两篮子青杏。
老郎中认识林雨桐呀,他现在的主要业务都不是瞧病了,而是炮制药材。药材炮制好了,直接送到女卫,就是这位乡君给结账的。听说如今已然是县主了!
老大夫这个恭敬哟,拱着手欠着身的见礼。
周氏:这就有点尴尬了。
林雨桐瞥了周氏一眼,假装不知道她想干嘛,只叫四爷去送人家老郎中。
周氏:“……”该说点啥?她看向那青杏,眼看都熟了,现在摘这个干嘛?“要入药呀?”没话找话。
“给大嫂腌渍些青梅,怕孕吐。”林雨桐拎着俩篮子,“娘您忙吧,这点事不用搭手。”
这是有点小生气呀!
你就是生气……生气我也没法子。老四是我儿子,对不?
她晚上睡不着,想啊,这小儿媳妇还是憨,不知道怎么疼男人。什么时候就懂得疼人了呢?
她坐起来,踢了踢睡的正香的金泰安。
金泰安咕哝一声,“又怎么了?”
“你说咱们家来办小儿媳的及笄宴,成吗?”
怎么想起说这个了?这事这么着急得现在提吗?
周氏就埋怨,“你一天天的,屁事不管。”她就把她的发现说给男人听,把金泰安生生的给吓醒了,“天天揍老四,拿老四练针?”
八成吧!
别八成啊,这事得亲眼看见的。
“就算我误会了,但这么大的力气,万一不小心伤着了呢?”周氏就道,“我觉得,还是得叫两人早早的圆房才好。”
这是什么道理?
“圆房了,真就是夫妻了。女人自然就会心疼男人了!”
拉倒吧!咱们都快抱孙子了,也没见你心疼我。
周氏瞪眼,但我打你了吗?
那倒是没有。
这不就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