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氏特严肃的道,“一样儿孙,我一样疼。您说的对,这把椅子太烫屁股了,只皮实的猴子才能坐,才敢坐,烫了屁股也只皮猴子叫人看不出来真假,因为他本就是红屁股!因为他不管怎么上窜下跳抓耳挠腮,都叫人看不出深浅来。他什么话是真的,什么话是做戏,我已然是看不出来了。”
孙安平一愣,而后便笑了!缓缓的点头,不再言语。
孙氏看向宝昌,“十九了?”
是!外祖母!
“不小了!”
也不算大。
孙氏又问:“可有心仪的姑娘?”
宝昌脸一红,“外祖母,您问这个干嘛?”
“喜欢那个董清欢?”
宝昌一愣,“没有!”
“可你们走的很近!”
“那是因为,庙学坤部得有一个听招呼的人。”董清欢便是他选出来的人。说着,他就赶紧辩解,“外祖母,您这话该问蒋家表哥才是。表哥一直想求这门亲事,却一直怕姨母不肯答应。您要是……”
孙氏直接拦了这个话头,“既然不是心有所属,那我给你定一门亲事。”说完,不给宝昌反应的时候,先看林雨桐,“你有意见?”
你都这么说了,我有什么意见?
但她也猜出来了,“您是说文家?”
“文家的姑娘为正房!”孙氏的眼神转为冷冽,“侧室嘛,慢慢选,不急!”
宝昌不安的动了动,小心的打量母亲的表情。
林雨桐微微皱眉,没有说话。她和四爷其实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外来者,这十年来,大汉国冲有点别扭的扭曲状态中正在回归一种本该属于它的正常状态,所有与原生态不契合的,她都不打算提。这种事宝昌若是处理不好,那就是他还没修炼到家。
宝昌眉头微微皱了皱就松开了,而后说了一句话,“若是成婚,我愿意给对方五年时间,也给我五年时间……”
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也许她就是对的那个人呢。如果不是,那再看如何处理。
孙安平的眉梢微微动了动,依旧没有说话。
林嘉锦便接过话头,“三家三姓,难以协调,这些事情比什么事都难决断。这是国事也是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