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是那种惠而不费,十来块,几十块的东西,她自己做主了,可往往都花在对的地方。
试用了一个月,林雨桐跟她签了一年。
平时要是在家工作,其实她低调的你都察觉不到这个人来,不会说给你闲聊的没完没了。只要天好,就想着把孩子的被褥啥的拿出去晾晒。守在外面晒俩小时,看护的好好的,晒的蓬蓬松松的才好回来。一边守着被褥,一边择菜或是干别的。
老周主任家那阿姨,过来过去的看,回去就跟老周说,“找了那么个人,好能干哟!就是命不好。”
这个春节刚过,孩子的周岁之后,结果小区里就有人打方姐的主意。一个六十的老头儿托人找方姐,意思是愿意结婚云云。在小区里拦住说这个话,方姐这性子,回来红着脸跟林雨桐求助,“这可咋办?我没想找……”
别看是保姆,可工资确实是高。养家糊口供养孩子,一点问题也没有。而且特别轻省,雇主好说话不严苛,在家偶尔说说笑笑的,自在的很。我干啥想不开跟个老头子。
林雨桐细细的一问,方姐一说,她就知道说的是谁了。
说起来林雨桐还跟那老头的女儿认识,她女儿就在学校的图书馆工作,拦着林雨桐问过几个身上的衣服,在哪里买的云云。要是碰上了,也还打招呼。
那老头只能算是学校的退休职工,退休金也没想象的高。只一个女儿,在图书馆工作。女婿在附属小学里当校工。除了现在住的房子,好像也没别的房子。
林雨桐叫方姐安心干她的活,“没事,过几个月咱就搬走了,不碍事的。回头我找她女儿聊聊。”
吃了晚饭,林雨桐和四爷带着孩子出门,四爷扶着金豆豆学走路。一岁多了,能走。在家里从这个房间扑腾到那个房间,欢实着呢。可以出门,站在路上,那俩小短腿都打颤。她爸站在一步外,蹲在地上伸着胳膊护着就不行。脸崩的紧紧的,嘴角抿着,腿还没动,眼睛却先瞪大了。然后身体前倾,开始迈步,快速的倒腾几步到了爸爸跟前,就大喘气,那个劲儿用的,不知道的以为她快走完了马拉松。
这个点了,小点的孩子都会被带出来玩。那位老头家的女儿也带着孩子出来了,看着孩子打跷跷板,转脸看见林雨桐了,眼睛一亮就过来了,“最近不见小金去图书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