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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学生里,大部分还都是家里没什么背景的人,他们每人帮着跑关系,也没人帮着给出主意,怎么办呢?更惶恐了。就有人想到一个办法,租个一个摄像机,咱们对着摄像机做检讨,一个一个的来,录制完成咱们发到网上去。

    四爷带着笔记本电脑,点开视频给贺云庭看。

    视频上,出现的不是集体,不是那么些人站在一起,道歉云云。不是的!是一个一个人来,每人一分钟。

    我叫某某某,我是哪所大学那个学院哪一级的谁谁谁,我的家是哪里的,我父母是谁,他们的工作单位是什么。我因为什么什么愿意,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签名做伪证,谁谁谁和谁谁谁能给我作证。书面的说明材料已经递交哪里哪里,在这里我诚恳的向对方表示歉意。为此,我愿意承担法律责任和应有的赔偿。

    视频很长,点击量很大。贺云庭从头看到尾,深吸了一口气,“我接受这些人的道歉,不追究其法律责任。放弃索取赔偿的权利。”

    四爷很快帮贺云庭出了这么一份声明。

    这些确实只是被人拉着在不知道那材料是什么的情况下签字了,且很有诚意的道歉了。然后,他们被谅解了。不告他们,也不要们的赔偿。

    喜极而泣!这个教训够记一辈子的。

    那些上下活动的,谁也没想到,还可以这样。

    那是不是咱们也可以这样呢?可问题是别人的证词把你们证死了,这些证词就是你们炮制的。

    反正四爷手里的证词是这样的。你们要是觉得你们被冤枉了,你们找冤枉你们的人去。那是你们之间的事。

    蒋林就发现,凡是参与其中的人,没有一个现在是安生的。眼看就期末考试了,谁能安心的考试?就他所知道的,他现在被很多人告了。什么诽谤、造谣、诬陷、还有教唆,条条罪状都能把他送进去关几年。

    蒋爸一根一根的抽烟,蒋妈整日里以泪洗面。

    这么下去不是办法,蒋爸把烟给灭了,拿了衣服就起身。他先去派出所,求人家,“我不是去骚扰当事人的,我就是想给人家道个歉。”

    守在派出所一守就是一天,到底有人经不住磨,把医院的地址说了。

    到了医院,你也未必找的见呀。你问护士,人家护士也不告诉你。他挨个病房去找。这几个管的不严格,医院走廊里还有卖饭的,推销保健品的,发宣传单的,多的是。人家能进去,他也能进去。把每一个能找的病房都找边了,把护士台边写着病人信息的工作牌也看了,没有自己要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