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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个话,咱还是不要跟下面这些人说了。只神秘的道:“这个人,不能碰。”

    一般这么说,就代表着:此人背后有神秘而强大的力量。

    于是,这人似懂非懂的走了。临走前还带着给老板也给自己解围的语气,“不过他们倒是不抢客户,没听圈子内的谁说过,抢了他的客户的。”

    是吧!这就对了嘛。

    嗯嗯嗯!可嗯完出去了,这人就纳闷,客户不是抢的,可就是人家发展的。这怎么发展的,能源源不断的,且律师手里永远有忙不完的事。

    老板叹气,人家那客户跟咱们这种不一样是不?咱的客户都是人家的客户,我得维护客户还是维护他,你当我很轻松吗?这种‘不务正业’的律师其实人家这律所经营的还不错,援助性案子那基本都得到了比较满意的结果。

    他都快叫金公正了。

    有点小烦躁,但是还是坐回椅子上,拨电话出去,“金律师呀,我老张呀。”

    这么多老张,您是哪位?

    当然了,四爷是不会这么说的,他也可和气了,“张兄呀,可有些日子没见了。”

    那可不嘛,每月账户上的红利倒是按时见的,就是见人难呀。

    他才要说话的,就听那边又说,“要不是这雪不停,路上老堵耽搁工夫,早该跟张兄坐下来喝一杯的。”

    然后两人就这天气讨论了几句,彼此客气的挂了电话,四爷才想起这人是谁。

    最近天气确实不好,也多了许多来咨询的人。都是之前的老关系介绍来的,就是单纯来做调解的。比如,商场门口的台阶,因为天冷,雪打扫的再干净,可还是滑呀!然后老人上超市,再怎么小心,还是摔倒了。

    商场认为是老人不小心,老人的子女觉得商场有责任。

    琐琐碎碎的,但也算是经营下来了。

    他看了看时间,距离下班时间也不远了,就整理东西准备走了。结果电话又响了,是博物馆那边打来的电话,“小金呀,有件事请你帮忙。”

    “您吩咐一声就是了。”算是早年的贵人,四爷很客气。

    “是这么着,你知道的,我家这闺女不是在杂志社工作嘛,几年说是跟几个大学联合要办个什么很有影响力的作文比赛,想找个有影响力的评委也不容易。这不是就想到了小林了嘛!可小林现在的电话也打不通……”

    不是打不通!是各种的闲杂事太多了。这个协会请了,那个协会叫了。今天说茶话会吧,明天又说要开个什么研讨会。也不是官方的,就是一些人坐一块扯淡。哪个行业里都有钱串子的,她现在那个圈子也一样。有那会经营的人,就爱办个这个办个那个,把有名望的人凑一块。这个商家说您给题个字吧,那个商家说,您给写一副对联吧。润笔费倒是丰厚,可这么着还有时间写东西吗?

    没有了呀!

    桐桐不耐烦应付,对外的电话直接关机,对外的说辞就是闭关了。专心创作嘛,关起来找感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