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端详俩孩子,难区分吗?
不难吧!要非说哪不一样,这个说不出来。但就是打眼一看,但只要第一次确认过哪个是老大,哪个是老二,再看肯定能分出来的。
不会是完全一样的。
但别人分不出来,那就分不出来吧。
刚生完的时候,桐桐还不累。这会子了,累劲儿上来了。睡着了,一睡就昏天黑地的。
林妈就说辛年,“没事了,你歇着去吧,明儿还得上班。要是有事了,给你打电话。”
行!
辛年就说,“明儿我接我爷爷来,给号脉看看,开个方子。这个病房三天内都不安排别人了,能换着歇歇。”
肯定是之前那张卡起作用了。
不仅如此,完了还弄了两张折叠床进来。这玩意版折叠是椅子,展开是床。支起来都能眯一觉。
四爷就说送老丈人和金思念回去,“也不用这么多人,以后还得在医院好几天呢,不能都这么熬着。先回去吧!”
也行!老林先回了,金思念把电摩也先放医院,坐车回去了。
四爷没在家歇着,肯定得去医院守着。再是可靠的人,他也不能放心。
孩子睡的安稳的很,小姑和林妈挤在另一张病床上,金妈睡一个折叠床,还空了一个,是给他预留的。
摸了摸孩子尿了没,见确实没尿,他才把病房门反锁了,然后躺下。孩子半夜一哭,桐桐就不安的动。只他在边上一拍她,说一句:“我在呢!你安心睡。”
这才又睡踏实了。
有些人睡眠浅,有些人睡眠沉,睡着了就算是醒了也艰难的难睁开眼。金妈就属于这种。孩子哭了,林妈和小姑都起来弄孩子了,她那边还‘嗯’一声,含混了说一句:“我这就起了。”应该是鼓了好大的力气想起来的,但半梦半醒的,还能打呼噜。可见是真的挺困的。
孩子给喂了奶喂了水,换了尿不湿了,然后金妈终于克服了那种困,起来了。
“没想到这就生了,昨晚跟对门和邻居打扑克打到凌晨三点……”
那肯定困呀!
小姑就说,“那你先歇着吧。没事,都睡了!”
林妈也说女婿,“思业睡吧,明儿白天还得有人守着呢。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