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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像个神经病。

    林雨桐摇头,“也不是神经病,就是那种控制不了情绪的人。情绪不稳定而已!”这种人的话,亲近的人得被坑死。她的坏情绪全发给家里人了!

    所以呀,这找对象,找不到一个会控制脾气的人,那真是能坑死一家子。

    老程来找老林闲聊,说起来也是愁的呀!他现在带着后老伴也不在那边住了,主要是儿媳妇带着孙媳妇和重孙子在那边的。那边地方大,好一点。那孙媳妇呢,也是不能一起过的。至于程颢呢,也不在搭理老程。这些年,在基地上,也有相好的,就这么糊里糊涂的一直这么着呢。

    老程是羡慕老林呀,“当年是一样样的,我家儿子,你家闺女,有啥差别呀!可现在再看,我是一眼看到底了。我那老伴那身体呀,估计是要比我走的早。他一走,我就去老年中心,也花不了多少钱。住那边吃那边,等哪一天嘎嘣了,再叫我儿子。这下子靠不上,孙子倒是对我好,天天电话不断,钱也给。现在这买东西,再哪都能买,买了都有人给送。我现在的米面油菜这些,都是我孙子在海上下单,这边给配送的。生活是没不方便,可是呢,就是寂寞的很。”

    他就说,“别说世上没报应,当时是没觉得。可把这时间线拉长,报应且在前面等着呢。因果就在那放着呢,得信呀!程颢跟柳絮这俩呀,日子就不是日子。到了如今了,儿子不着家,娶了个媳妇呢,不像个样子。可柳絮还得忍着,为啥呢?这媳妇再不好,心在我家程度身上呢。就想着,别管对她咋样,好歹对程度能好。程度这是不在身边,要是那个工作干几年,挣点钱攒着干别的,将来小两口子过,这是不是就不折腾了。两口子好好的,不必啥强。她现在就这想法。”

    出来也不能多聊,走的时候,家里有做的红豆糕叫拿上,他也就拿上了。

    老林看的觉得可怜,“老程以前是多能耐一人呀,给吃的喝了,这些小东西,人家也不带要的。现在呢,给啥都要。”

    人老了,儿孙指望不上,就瞧着恓惶的很。

    林妈跟闺女说,“瞧着吧,老程的今儿,就是程颢的明儿。”

    谁说不是呢!

    秋雨一场接着一场,一场比一场天气冷。上回那雨气还没过去,这次又接连下了一周,这才见了晴天。天刚晴,还不敢晒被子之类的,水汽还在,且得等两天。

    先是令仪,老觉得被子有一股子发霉的味道。

    她这次有半个月没在家,跟着导师出差,去看了个课题探讨会。导师给放了三天假,又刚好续上周末,能在家休息五天。

    昨天回来,累的狠了,当时没觉得。今儿早起,她就老觉得被子有一股子发霉的味道。

    林墨起来了,正换衣服呢,见她抓着被子这里闻一下那里闻一下,他还闻了闻自己,“闻什么呢?”

    令仪又闻了闻房间的空气,“你有没有闻见什么东西发霉的味道。”

    最近这一周林墨也没在,跟领导下去视察去了,也才回来。他这不能休息的,只能等周末才成。是不是发霉,他还真没闻见,“那就换床被子,大概是下雨,哪里把雨吹进来了。回头叫大根伯检查一下。”

    好!

    林墨伸手把上面的柜子打开,重新拿了被子给令仪换上,“你继续睡吧!我先去上班。”

    哦!

    林墨走了,换了被子并不能睡的更安稳,怎么闻见被子还是有味呀。

    干脆起身,洗漱的时候觉得水龙头里的水也有一股子奇怪的味道,是才加了氯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