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热闹和你出门有关系吗?完全忘记了自己“找爸爸”初衷的时无,也完全忘记了乔斯达家族还要处理一下自己的出轨事件。
以空条承太郎的话来说,那就是,他还没见过自家外婆这么生气的样子。只是这种事对当事人来说,多少有些尴尬,因此空条承太郎也只是略过了不谈。
等挂断电话之后,空条承太郎瞥了一眼跟着走出来——来他家说着是一起写作业,其实是拿了一堆游戏过来“避难”的花京院典明。
因为离家出走近两个月,花京院父母狠狠盯了花京院典明两个星期,今天是他好不容易找了一个学校作业需要小组合作地理由,抱着自己的游戏来空条家借宿了。
两个星期过去了,再加上花京院典明本身也没有受什么伤,精神甚至比过去还要好得多,甚至还交到了朋友(虽然是教他离家出走的朋友),花京院父母其实也已经松口了,只是要求花京院典明定时打电话回家报平安。
花京院典明好奇道:“仗助的电话?”
毕竟能被称之为朋友的存在,除了他之外,同龄人之中,大概只有仗助了。
空条承太郎点头。
“是有什么事需要我们帮忙吗?”花京院典明很快就想通了其中的脉络。
“他说过去细谈。”空条承太郎回答。
花京院典明:“只有我们两个吗?”
空条承太郎眼神冷淡:“只有我一个。”
高中生之间的小打小闹总之莫名无聊而有趣的,花京院典明勾着空条承太郎的肩膀,“别这么冷漠嘛,好歹我们也是一起经历了这么多的同伴。”
“总不能因为我没有星星胎记,就把我排除在外,你们自己搞一个小团体吧。”花京院典明开了个玩笑,他早就搞清楚了乔斯达家复杂的关系——至少仗助的血统不是向迪奥那样莫名其妙变成的血缘关系,他还能理解。
“说起来,你是不是应该喊仗助舅舅?”他笑着问道。
空条承太郎:“……”
空条承太郎无视了花京院典明,转头离开了房间,拿着钥匙和钱包就打算出门。
“喂——承太郎!”花京院典明一脸无奈:“行了行了,我不开玩笑了……唔,我得给爸妈说一声,幸好明天是周末,能在两天内搞定就最好了。”
话是这么说,其实花京院典明并不抱有希望。以仗助那种性格,竟然会请求他们过去而不是自己过来,就已经证实了事情的复杂和困难性。
作为富家子弟,空条承太郎没什么犹豫就选择了价格昂贵的出租,而且以他的高大身材,也没有什么黑车司机敢坑他。
只是就算这样,等他们到达杜王町,都已经天黑了很长一段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