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什么非得让她过来啊,她只是个记者,又不是摄影师,谁规定的只要站在镜头前就一定会使用摄像的?
跪坐在摄像机旁,霜岛朋美看向前方。
“啊!”
霜岛太郎被一击击倒在地,大叫了一声后拿着素振棒重新站了起来。
“二姐,拍摄到我刚才如何战败的了吗?”
“拍到了。”霜岛清美虽然没有剑道天赋,也不喜欢这种臭烘烘的运动,但耳濡目染之下基本的鉴赏眼光还是有的。
太郎,你这不是连续四次都败在同一招式之下了吗?
还有爸爸,你也被太郎用同一招式击败好几次了。
“好!我会继续进步的。”
“唉。”
自家弟弟各方面都不错,长得周正,学习方面也考上了东京前列的好大学,按理来说,这样完虐百分之九十九同龄人的智商是没有问题,可在前几天看到了百合若大臣一刀斩断了罗生门后,太郎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两天没有出来。
当出来后,这小子竟然宣称自己顿悟了,拿着筷子就要去砍断水龙头里流出的水。
别人能一刀砍断五十米高的巨门,他顿悟的剑术绝对能断水流。
霜岛朋美一点都不觉得那种惊天动地的一击是单纯磨炼剑术就能达到的,对方从各种意义来说已经和人类不在一个级别了,不能拿自己和对方相比。
这个道理就如给你一根烧火棍,看起来和栓动步枪一样,但怎么样也不可能从烧火棍中射出子弹。
弟弟!你就是一根烧火棍!
场上两人在战斗了半个多小时后,终于撑不住劲的下场休息。
围在两侧的学员们这才纷纷拍手叫好。
“好,厉害!”
“太精彩了!”
“师傅,您的剑术太厉害了。”
“但太郎真的也非常厉害,换做我的话早就被打败不知多少次了。”
这群人连烧火棍都算不上,是山里砍下来的柴火,家里两个大男人虽然剑术水平糟糕,但架不住祖辈余荫高。在台东区这一片,家里的道场也是传承百年的老店了,而且爷爷太爷爷也都在剑术上有所建树,在周围小有名声。
可就霜岛朋美所知,自家爷爷太爷爷其实更多的精力是放在了商业上,不然家里也不会在台东区有这么一大片祖宅。
姐姐的精明放在了学习和工作上,霜岛朋美的精明更多的放在撺掇“生意”上,正因为是名记者能接触到许多普通人接触不到的东西,所以霜岛朋美看的很清楚,自家的道场要迎来春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