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卓天阳说。

    杨迦据理力争，“但是程序也是人设计出来的。智能主脑再智能，运行的时候也总会出问题吧？产生bug不是很正常吗？”

    “你说的是普通的程序，智能主脑不一样。”卓天阳坚持。

    话题到这里不得不打住，再说下去，就变成理念不同无法共存了。

    其实杨迦也没有唱反调的意思，她只是觉得，不管再智能的系统，总会出问题的吧？别的不说，就说她自己，如果这个游戏系统没有问题，她又是怎么出现的呢？

    不过这种隐秘就没必要拿出来说了，所以杨迦很快冷静下来，“好吧，照你说的，不是bug。那么程序这么设定，肯定就会有解开的办法，只是我们还没有找到。那不用说了，继续走吧。”

    她说着站起来，快步往前走。黎白第一个跟上，卓天阳看了看自己的跟班，徐默和卓晗都沉默的看着他，于是他也叹了一口气，认命的跟了上去。

    而且他脑子转得快，走了几步，就又高兴起来了。毕竟这种独立的空间，他可以保证目前游戏里还没有其他玩家进来过，也就是说，他们走在了所有人的前面。能够看到这种热闹，当然是很有意思的。

    不过毕竟没有其他发现，这件事新鲜完了之后，卓天阳的思绪又转到了其他事情上去。

    嗯……也就是走在他前面的那两个人。

    在卓天阳看来，杨迦和黎白相处得并不像情侣，至少没有半点黏糊，就连眼神接触，也是很正常的。但要说她们不是那种关系吧，他也不敢肯定，反正感觉很微妙。

    所以他盯着两人的背影研究了很久。

    就算是死人被这么盯着看说不准都会给点儿反应，何况杨迦和黎白？

    走了一会儿，卓天阳就见黎白转过头来，目光锐利的扫了他一眼。虽然什么都没说，但威胁之意已经显露无疑。就算是卓天阳，面对这种视线也生出莫名的压力。等黎白转回头去，他还没来得及放松，杨迦又看了过来。

    跟黎白比起来，她的目光就温和多了，但她会开口说话啊！

    “你在看什么？”她问。

    卓天阳也没有避讳的意思，“你之前没有正面回答我，你们俩是那种关系吗？”

    “怎么了？你歧视，还是不能接受？”杨迦仍旧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这其实已经算是一种表态了，之前黎白没有反驳，给了杨迦很大的勇气，这会儿再开口，就半点都不心虚了。

    “不不不我绝对没有歧视，也不是不能接受！”卓天阳连忙开口解释，但要他说原因，他又是一副“我有难言之隐不方便说”的样子，正想顾左右而言他，却忽然发现了不同之处，连忙指着那个地方说，“你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