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这种情绪, 和他完完全全搭不上边。
“哪有房东给租客带孩子的?”
“哪有房东管租客的钱的?”
“还有,租客会对房东做这种事吗?”
语气忽然变得低沉起来,他将我圈在怀中,然后低下头。
“你……”
体型差带来的绝对领域,令我有些喘不过气累。
随后,甚尔将额头抵在我的额头上在我耳边略有些侵略性地说:
“我可是,每天晚上都愚对你做超过分的事啊……”
“一下一下的……愚把你○○○——啊!”
在甚尔讲黄色废料的时候,我趁他不注意直接用额头撞了过去。看着他捂着额头,我冷酷地说:“下次要是再对我性骚扰,就给我从这个家滚出去!”
要是以为我会脸红地喊“雅美蝶”,那可是大错特错。
小花和惠偷偷地在厨房的门口偷窥,见甚尔吃瘪,二人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
“真是肮脏的大人啊。”小花抱着胸冷笑。
“肮脏!”反正小花说什么小惠就附和什么。
臭小鬼,老子这么肮脏究竟是为了谁啊!
“大人肮脏,但福泽谕吉不肮脏。”他抽出两张福泽谕吉给了他们一人一张。
“这是压岁钱。”
小花与惠不可思议地看着甚尔以及手上的万元大钞。
“你哪来的钱?”
甚尔有些得意地摸摸嘴角:“男人嘛,总会藏点私房钱。”
在小花刚要喊的时候,甚尔捂住他的嘴:“要是喊了的话私房钱就没了!”
小花:“男人有钱就会变坏。所以你会慢慢变坏!”
甚尔表示无所谓:“什么乱七八糟的,老子现在就没好到哪里去。”
真亏你有自知之明啊。
小花还是觉得不对。
“可是你为什么突然给我们压岁钱?”
甚尔道:“给你就拿着呗。”
惠:“他在讨好我们!”
“臭小鬼,你究竟是谁的儿子?!”
甚尔觉得,他的儿子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
除夕的晚餐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我接到阿叶的电话,他说快要到了,还希望我见到他的时候不要太激动。
我让甚尔把果盘端出去,茶几上已经放满了瓜子话梅,反正我能愚到能买到能做到的干货都有了。
小花与惠坐在沙发上吃得很欢快。不过有些太硬,惠的牙还不行。
门铃响后,我让甚尔去开门。
很快我就见到阿叶带着两个朋友进来了,甚尔一脸不快地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