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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好多了。突如其来的心梗令我有些不安, 于是立马预约了医院的体检, 顺便给家里的四个孩子和甚尔也预约了套餐。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所以下个星期我们就去体检。”
“达令, 你是不是太杞人忧天了?”甚尔看起来并不想去体检的样子,“也许只是个意外,可能那个家伙本身就有令人心梗的效果。”
“甚尔你又在开玩笑了, 哪有人会有这种效果。”
为了不想去医院,甚尔这家伙还真会编故事。
“不管怎么样,医院还是要去的。”
我微笑地下达了家庭任务, 容不得他人拒绝(单指甚尔。)
甚尔只能接受了。
“说起来,你就不好奇我的全名吗?”
“诶?你不是很讨厌自己的姓氏吗?既然不想说那就不说喽。怎么突然说起这个来了?”
“啊……”甚尔抓了把头发, 一副烦躁的模样。
我让他低下头来, 用手指顺了顺他的头发,然后捧着他的脸, 在他唇角的疤痕上轻啄了一下,柔声说:
“既然是不喜欢的姓氏,那就丢掉好了。反正以后是要跟我姓叶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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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饭后,甚尔出去就没再回来。等到了第二天我下楼做早饭, 才看到他躺在沙发上,浑身散发着血腥味。
我立马开窗通风, 然后取来医药箱给他上药。
明明很小心,连脚步声都不曾听见,但稍微一接近,他就醒了。看见是我,他又安心合上了眼睛。
给他上药的途中,他全程没有睁眼,但胸膛起伏的频率证明他并没有睡着。
我亲亲他的脸,轻声说:
“稍微睡一下也没有关系。今天就好好放松一下吧。”
客厅的冷气开得很足,为了防止他着凉,又给他盖上了毯子。
小花下楼看到了躺在沙发上的甚尔,露出嫌弃的表情。
“他好逊。”
我弹了下他的脑门,“别这么没礼貌。”
小花道:“可是他真的很逊啊,那个家伙又不厉害。如果是我,分分钟钟把他打趴下。”
“哦呀,看来你知道甚尔昨晚去了哪里,并且去干了什么。”我微笑地看着小花,
小花:……
“还想跟人打架?罪加一等。”
甚尔一直到中饭才醒来。吃完中饭后,他就向我打了声招呼出门了,大概又去赌马,或者打柏青哥去了。
“母亲就这么纵容他?”阿叶望着甚尔的背影,然后状似无意地问我。
“你是指什么?”我继续手上的活,没有抬头。
“说起来……母亲是不是知道了他姓禅院的是。”
“这个问题啊……那不是显而易见吗?惠的健康保险证上就姓禅院啊。当初带他去医院的时候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