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了揉脖子,有些唏嘘:“现在这钱是越来越难挣了啊。”
是啊,之前都是几千万几千万地进账。现在就一百万,这落差……我有点想吐槽一句“这是打发要饭的啊”。
“所以为什么呢?”我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突然就不好挣钱了呢?明明这工作还是很危险的不是吗?
甚尔含糊了一声,随后便窝在沙发里小憩。
院子里的知了叫个不停,夏天似乎到了最热的时候。之前妃英理还约我要不要去米花市的市民游泳馆,这么热的天,还是去玩水比较有趣。我当然是同意了,所以为了去游泳馆,还得去买泳衣。于是又约了一天去逛街。
小花和惠回来的时候,一人抱了一个西瓜。说是隔壁的工藤小哥送的。工藤小哥的爷爷从乡下来,带了好多好多的西瓜。
“这是灭口费!”惠举着手说道。
我:……
“笨蛋!是封口费!”小花皱着眉纠正道。
我:……
不管是灭口费还是封口费,都不大对劲的样子。
“因为看到了工藤哥哥和大姐姐打啵,所以要封口费。”惠蹦蹦跳跳地举着手,“就像爸爸和妈妈一样!”
我:……
惠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叫我妈妈,我纠正活很多次,但他总是这样叫。以至于后来也懒得去纠正了。
“工藤的脸好红,就像上次阿婵买的虾煮熟了的样子。可能比院子里的番茄还红。”
“大姐姐是大明星哦!惠有在电视上看到过!”
“好吧,那么说谢谢了吗?”
“说了!”×2
两个西瓜切了一个。
小花和惠坐在客厅里,一边对着电风扇一边吃着西瓜。然后开始比赛谁吐的西瓜子更远。我一人一个赏了爆栗,并且让他们把客厅的地板打扫干净。
阿叶不在家,五条悟或许并不在乎,但我还是留了几块在冰箱里。
我看了看院子里长势喜人的黄瓜,想着过段时间送点黄瓜和梅子酱给隔壁的工藤小哥。
把两个孩子赶去睡午觉后,我又在想有什么可赚钱的工作了。单凭甚尔一个人,加上现在他的钱又不好赚,根本支撑不了现在的生活。
话说回来,不也可以……
“甚尔!教我赌马!”
被我摇醒的甚尔:????
——
赌马并没有什么难度——单指程序上。
在马票上填上优胜者的号码和赌金,如果赢了,就能按照相信的倍数兑换金额。
难的是,优胜者的号码。
“独赢”相对来说较为简单,八分之一的概率。难的是“组合”,就像之前甚尔的“连赢”,要猜中跑第一第二的马。
甚尔拿着买好的马票走过来。
“是【三T】啊,第一次就玩这么大吗?输了的话我们就倾家荡产了哦。”